叫捕梦猎人好了。”
“哎,我也是猎人,好巧,咱俩同行呢。”嬴萱指了指自己背后的弓弩和箭筒,嬉皮笑脸地对我说。
“巧你个头,你一边儿去。”我没工夫搭理她,拿起胸前的那枚所谓的天眼,紧紧攥在了手中。或许,这东西和我师父的失踪也许有什么关联。我招呼灵琚,带着嬴萱,一起向邓家大院的方向走去。
回到宅子里已经是傍晚了。那妇人见我出去逛个集市还带了个穿着暴露的女人回来,不禁有些疑惑。我解释说因为那妖物太棘手,嬴萱是我找来的帮手,妇人便半信半疑地不再追问了。
“家里有屏风吗?”我一进院,就转身问那妇人。
妇人思索了片刻,从后院的角落里找出了一扇破旧的木雕屏风拿给我看,我点点头,让嬴萱和我搭把手把它竖在了院门口。大门朝西南已经无法改变,竖个屏风挡挡阴煞也算是补救吧。
我拿着从集市上买来的东西,在妇人和的陪同下走进了岁菡的房间。
岁菡的房间很阴冷,可能是因为背阳的缘故。我先让妇人杀了一只平日里叫得最凶的大公鸡,然后将在集市上买的一捆麻绳拆开,在上面洒上那公鸡的鲜血,完成准备之后将麻绳捆在腰间。
嬴萱没什么能耐,就是耐打,或许带着她也能防个身。她坐在岁菡的屋子里不耐烦地抖抖腿挠挠头,简直和刚从石头里蹦出来的猴子没什么两样。而灵琚则很听话地陪在岁菡的身边,默默地看着我做这些事情。
“师父,为什么要杀小鸡?小鸡那么可爱。”灵琚坐在岁菡的床边翘着腿问我。
我有些汗颜,没有理会她。嬴萱噗嗤一声笑了,我立马瞪了过去。
“师父,为什么要杀小鸡……小鸡那么可爱!”灵琚不依不饶地继续追问。
“因为小鸡的血可以驱邪。”我忍住粗口,一个字一个字地回答道。
灵琚点点头:“哦。那灵琚的血可以吗?小雁的血可以吗?师父的血可以吗?师娘的血可以吗?这个大姐姐的血可以吗?”
“……不可以。”我几乎是青筋暴起地收起已经沾满公鸡血的麻绳,端坐在一旁,点燃了三支蜡烛。
嬴萱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哎,姜楚弦你在哪儿找了这么个小徒弟,真的,真是克你啊。”
“你滚,我不想和你说话。”我别过头去不搭理嬴萱。
一直坐在那里一言不发的岁菡突然看着灵琚笑了起来,然后十分温柔地捏了捏灵琚的脸蛋:“好可爱的丫头。”
灵琚也有模有样地学着岁菡的动作,捏了捏岁菡的脸颊说:“好可爱的姐姐。”
我一时间竟也有些想笑,可眼下的氛围却不太合适。灵琚说的没错,岁菡的确是个美人,脸上的婴儿肥让人看起来像是还未长大的孩童,浑圆的眼睛大而无神,像是被什么东西抽离了魂魄般。岁菡很容易疲惫,和灵琚玩闹了片刻就哈欠连天,我知道她一定是受了那只狐妖的影响。
我也不做声,静静地等岁菡睡下了。嬴萱也好像是有些累了,瘫倒在凳子上闭上了眼。倒是灵琚很是精神,趴在角落里和那只野鸟玩闹。
“嘘。”我对灵琚做了个安静的手势,她瞬间停下了玩闹,捉起那野鸟乖乖地坐在了一旁。
“早些睡吧。”我熄了灯,只留下了三只点燃的蜡烛在房间里。
灵琚似乎是有些困了,却死撑着不愿意闭上眼:“师父不睡吗?师父是不是又要去捉妖怪了?”
我没回答她,笑着点点头。
“真好……师父什么时候能教我捉妖怪呢……”灵琚呢喃着,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我从怀中掏出青玉笛,站在了早已睡下的岁菡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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