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对了,说道嫁给岑墨,岑墨知道我不是夏雨桐了。”夏雨桐听到白芷提到岑墨才想起来这件事她没有跟白芷说过,为了以防万一什么时候岑墨找上白芷的时候,她不会被吓到,她觉得还是要跟她说一下的好。
白芷听完之后表情十分的微妙,看的夏雨桐心跳加速,战战兢兢地看着她眼神恐惧。
“你这是什么表情?还是说还有我不知道的事情发生过?”她试探着小声问道。
白芷重重点了点头,吓得夏雨桐将旁边的抱枕抱紧怀里,整个人缩到了沙发靠背上,似乎这样她才能有安全感一般。
“你说吧。”她闭着眼睛犹如死士一般慷慨就义的表情,逗得白芷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但是为了一会儿的效果更好,她硬生生的忍住了笑意。
“其实我早就知道岑墨知道的事情了。”她一脸无辜的说道,眼看着夏雨桐猛地睁开眼睛,不敢置信的目光投向她的时候,她举起双手作投降状。
“我可以解释的,你听我解释。”
夏雨桐满腔的怒火在她诚挚的表情之下,勉强的撇撇嘴。
“行吧,给你一个机会,说的不好要重罚的。”
她说着,狠狠的锤了手中的抱枕几下,表示威胁。
白芷忍着笑听话点头,将那天岑墨带着保镖去医院找她的事情说了出来,包括自己当时的愤怒和不甘心,一点都没有保留。
“你是不知道,我在听到他说他知道我才是夏雨桐的时候,我是多么的高兴,觉得所有人都认不出我,可是他认出我来了。可是那时我有多高兴,接下来我就有多绝望,因为他不希望我把事情捅出来,不希望我回去,他要的只是你这个夏雨桐,我,他并不稀罕。”
事情虽然已经过去了,可是白芷再次回忆起来还是觉得心里一阵阵的揪着疼,自己被人忽视到无视的地步,让她难以接受,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就算是死了也没有人在乎呢?
“白芷,都过去了,别难过了。”夏雨桐看出她平静的表情之下隐藏着的悲戚,放开抱枕,抱着她的肩膀安慰道。
其实夏雨桐是最不好安慰白芷的人,因为她是白芷的不幸的既得利益者,她说什么都会有一种风凉话的感觉,她只能默默抱着她安慰。
白芷明白她笨拙的安慰,轻轻一笑。
“放心吧,我看开了,也真的是过去了。不过他还是让我明白了,真的爱你的人不会在乎你到底是谁?他在乎的只是你在他身边。”
这个道理是从岑墨的身上明白的,白芷想起来都觉得荒唐,曾经的她觉得这个世界上只有岑墨是最不懂感情的存在了,没想到他一旦动情,比任何人都执着和认真。
夏雨桐闻言幸福的笑了,“是啊,他是一个很好的男人,也是他教会了我爱情的。”
白芷闻言一愣,“你当初不是暗恋过顾凯泽吗?为什么是他教会你爱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