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只有她一个人,长相帅人缘又好,不乏会倒贴上去的女生。
总有一天他会像对待她一样的,去照顾其他女生。
原本对着镜子化妆的许轻然,听着那些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声音,“嗯啊”什么的,不绝于耳,燥乱的把手里唇膏一砸,甩出唇釉笔,飞溅出漂亮漆光的颜色,沾染的洗手池到处都是。
五百块泡汤了,那个混蛋,她双手发抖的拿起唇膏开始给自己双唇上色,“真是的!这个公寓的隔音效果真的很差啊!”
她拿起手包冲出外面,抬腿朝周覆房门踹了一脚,没想到他家的房门根本没锁,一脚下去直接被踹的大敞开,里面的声音戛然而止。
遭了!许轻然慌乱的准备开溜,周覆穿着乱七八糟衣服的跑出来一把将她拉进屋子,“你吃醋了对不对?”
一进他的屋子就闻到浓浓颜料的味道,地上铺的是塑料布,大概是怕把屋子榻榻米弄脏,踩上去咯吱咯吱的作响,许轻然被他楼抱在怀里,想着屋子可能有还有其他的女人,胡乱挣脱的喊,“你发生什么神经?快放开我啊!是你自己声音太大了,谁知道你没有锁门。”
周覆坏笑的把抬腿把房门关住,故作奇怪的说,“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害怕什么?”
许轻然自从进了周覆屋子没敢抬头,见他否认的样子,终于抬头强调,“森久!你不要不承认!”
周覆坏笑的指着家里电视的大尺度激情戏,挑眉反问,“你是说还有他们两人么?”
“哎呀。”
许轻然瞥了一眼被静音的电视,脸颊顿时爆红成苹果,大白天的,他看这东西做什么,再说了,那要看也该声音低点啊!
周覆捏着许轻然下巴,迫使她仰起头的望着他,眼睛半眯的邪魅一笑,“今天的唇膏颜色真好看,丝绒质感,是想和我接吻特意涂的么?”
许轻然盯着周覆模样,伸手摸着他原本有胡子的地方,晃神的说,“你的胡子剃了,这样看上去感觉很熟悉,像是以前见过你。”
周覆把她冰凉的小手贴在脸容,“这样就不扎人了,我还能跟你好好的接吻,今天配合一下我。”
没等许轻然拒绝,他温柔的环抱住她的腰肢,吻上了今天散发出诱人邀请的娇唇,许轻然张开嘴接纳着他疯狂的勾缠,舌头不自觉的配合着他的节奏,越吻越深。
直到他的手在自己身体肆意游走,她才推开周覆的说,“赶紧把你的电视关掉,我要回去了。”
他随手关掉电视内容,耍赖的拉住许轻然手,“电视声音不大的话,怎么能把你引过来,你都已经过来了,我怎么可能轻易放你走?你是已经是上钩的小鱼儿了。”
许轻然被他荒唐的举动搞得又气又好笑,他怎么知道她一定会生气,会嫉妒,感觉这男人会读心术,把她掌握到透彻清晰,恼火的说,“下次再这样的话!”
连她自己都不清楚会拿他如何是好,话卡着半中间,周覆抓住她的手,将客厅画架的画布扯下来,柔声的问,“宝贝,你喜欢么?”
第一次在冬季见到樱花盛开在眼前,伴随着一场纷飞春雨,将花瓣散落而下又被微风吹拂在空中,绚烂短暂的令人心碎,风的形状又像勾勒出一位女子的背影,绰约风雅的让人无尽猜想,到底是怎样的女子。
许轻然由衷的感叹,“太奇妙了。”
周覆看她露出喜欢的笑容,强行把她从画的意境里拉出来,紧张的问,“现在我可以重新表白了么?”
重新表白?许轻然奇怪的问,“表白还有什么区别么?”
周覆傻笑得说,“感觉意境更美点,你会更开心点,可能比抱着火锅表白管用。”
还在意火锅的事呢,许轻然捂嘴弯腰得笑起来,“抱着火锅表白多务实,你的火锅真的挺好吃。”
周覆把许轻然把在怀里,看着被阳光照耀的作品,郑重交代的说,“你笑了,我好开心,来到这里我一直在创作这幅画,想要把画送给你,我想告诉你,纵使韶华易逝,容颜不在,灵魂遍体鳞伤,我要的都是你,只要你。”
韶华易逝,容颜不在,来说她现在的状态再合适不过了,许轻然抱住周覆腰身,安静的闭眼不松手。
他们这样抱着大概过了五分钟,周覆害羞的说,“宝贝,明天我想带你去看电影,去约会。”
“好啊。”许轻然把脑袋依靠在周覆怀里,欣赏着那幅画,同意了他的邀请。
两人又像往常那样成双入对的吃饭,购物,不同的是周覆照顾许轻然时更加的理所应当,看她偶尔有不适应,但没有拒绝两人的亲昵,周覆心里是高兴的,但也担心许轻然是因为负疚在勉强自己,她看起来一点都不开心。
回到公寓的许轻然乖乖的把周覆的果汁喝掉,看着再次被画布蒙住的作品,拨通了慕星海的电话,“你帮我查一下画家森久一幅画的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