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俗了。对不起!”中年妇人明显就是秦若君的母亲,起身相迎,拉开了秦若君,并给韩卫华欠欠身,向韩卫华道歉。
“何止认识?我还救了令媛。可是,她现在是恩将仇报啊!好了,大妈,你歇会,我回房。”韩卫华不想与秦若君计较,淡淡地道了几句,便随郭铭柱回主卧室去了。
郭铭柱赶紧关上房门,低声问:“大哥,咋回事?”
“那个牙尖嘴利的秦若君,真名叫作单若君,是单知信在外面生的女儿。今天黄昏,我从警察局出来,在健民小巷里,恰遇她被斧头帮的人追杀,我救了她。她听说我是警察,就骂我是大汉奸。所以,她应该是好人,我也不怪她。另外,单知信玩弄了她母亲,又抛弃了她母亲。这对母女现靠自己的双手辛苦劳动过日子,挺不容易的。”韩卫华便简述了事情的经过,表明了态度,然后,便低头打开盒饭,狼吞虎咽起来。
“哦,原来如此。哦,大哥,老钱让人以送大米的形式,把你的警服送到客栈后门。我把警服带过来给你了。你的房间,门锁也已经换过。秦大婶同意租房给你,她也同意给你做饭洗衣。本来,她有工作,在纱厂上班。可现在纱厂停工,她半个月没薪酬了。当然了,她不愿回纱厂上班的真正意图,我也是现在才懂,其实,她怕被那些恨单知信的人所杀。”郭铭柱恍然大悟,坐在床沿,给韩卫华介绍这套房子及主人的情况。
“大婶看上去挺和善的,她现在没丈夫吗?”韩卫华低声问了一句。
郭铭柱说道:“结过婚,可是,那个男人十年前出走,据说,那个男人很疼秦若君,当年离家出走,就是因为狠挨了欺负秦若君的人一顿,怕吃官司,所以,就跑了,至今未回。听说,那个男人最近在乡村出现了,所以,秦若君在大战前回乡下去找她义父。”
韩卫华边吃边问:“找到了吗?秦若君现在干嘛?在城里念书?还是出来工作?”
郭铭柱答道:“找到了。刚才,你敲门之前,她们母女俩激动相拥,不过,都躲到房里说话去了,我也不便偷听。但是,无意中也听到了少许。哦,你敲门的时候,她们母女也去开门,我提出我来开门。但是,我看到她们俩的眼睛都很红肿。显然,她们刚刚哭过。”
韩卫华点了点头,语锋一转,提醒郭铭柱,也授计予郭铭柱,还向郭铭柱征求意见,说道:
“嗯,你闲着的时候,过来聊聊,注意掩饰身份,保密我的真实身份。我暂时就住在这里吧,地址已经交给警局了。我走出警局,发现有人跟踪,是踩脚踏车的,应该是警局的人,可能是唐百世的旧亲信。
看来,唐百世确实老奸巨滑。另外,我还发现,斧头帮单作信、单极信五湖堂的人,都很恨单知信,因为昨夜,我在械斗时,砍伤了参与相助小刀会械斗的黑龙会的两名鬼子,所以,当夜,单知信就把五湖堂的十名弟子送到黑龙会去顶罪。
据传,斧头帮十名弟子皆被黑龙会的馆主小野次郎所杀。因此,在斧头帮分崩离析的情况下,五湖堂的人也敢出来,要找单知信的人报仇,尤其是单知信以前玩弄不少女人,在民间所生的子女可能不少。
秦若君露脸,便遭到五湖堂的人追杀。
不过,我放过了单小明等人,我感觉追杀秦若君的单小明还是有些正义感的,因为他也骂单知信卖国求荣,单小明没认出我,但是,他听出了我的声音,喊我华先生。
本来,我想用无声手枪杀了单小明,但是,缘于单小明的正义感,我留了他的狗命。后来,我又想利用单小明,聚拢部分斧头帮的人,为我所用。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