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三确认房间里根本就找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后,官羽诗终于死了这条心。就连卧室里的妆台妆盒都被她翻了一遍,仍旧没有找到要的东西。擦了额头的冷汗,她的眼睛滴溜溜四处转动,最后落在了放在墙角一个不甚起眼的棕黄木箱子上面,那个木箱差不多三尺宽,两尺高,应该是摆放衣服之类的。
整个院子,就只剩下那个木箱没有翻过。
官羽诗轻轻走过去,小心翼翼的抚过雕刻着精致花鸟纹路的箱子,在箱子的正面中间摸到上锁的地方,出乎意料的,这个箱子居然上了锁,一把闪瞎眼睛的双凤戏珠金锁,将箱子里锁得紧紧地的,任凭她怎么拨弄就是打不开。
的了,整屋子里就这个箱子是锁着的,就算她要的资料不在里面,这个箱子装的东西肯定也是不同寻常。
但是现在箱子又打不开。
官羽诗很纠结。在打不开的情况之下,到底是把箱子搬走呢还是搬走呢?
就在她琢磨着怎么神不知故不觉地将箱子运出去时,却听到外面传来轻微的脚步声,隐隐还有说话的声音。顿时将她吓得七魄去掉了三魂,慌慌忙忙朝四周看了一眼,一咬牙,脚底抹油往那张沉香木的沙发冲去,蹲下身子来将整个人都塞进沙发下面。这一刻,官羽诗无比庆幸自己纤细瘦小的身材,不然,现在她恐怕连一处藏身之地都找不到了。
身子刚藏好,声音的来源已经进入了客厅。官羽诗躲在沙发底下,只能看到一双擦得锃亮锃亮的黑色皮鞋,好像是某个国际品牌,她脑中一转,在脑子里排除了几个人选。
越非尘不可能,他的日常用品都是她在打理的,虽然也是黑色皮鞋居多,但越非尘并不用这个牌子。
越非墨就更不可能了,那个明骚成瘾的花心大萝卜,哪天不是穿得一身骚包,什么金色银色各种奇奇怪怪的颜色才是他的最爱,这种十分正常严肃的黑色皮鞋,他直接丢到一边连一眼都不会看。
那到底是谁呢?
她一时之间,实在想不出还有哪个可疑的人物。在越家虽然有不少男佣人和保镖之类的,但大部分都是家族颁发的配套装扮,谁也不会穿着自己的衣服到处乱跑。
那双脚走得很轻,每一步都像一个节奏一样,在这安静的环境下,官羽诗只听得到自己渐渐急促的呼吸,以及那双距离沙发越来越近的皮鞋……屏息凝气,捂住嘴巴,整颗心脏都提到嗓子眼了。
千万不能被发现了!
就在这时,又有一道声音从外面由远而近,轻快地步伐很快就到屋里,官羽诗正暗自吃惊,那后来的人就已经发出声音:“这屋里,有什么不对劲吗?”
暗哑的男声,好像被热油灌过喉咙一样,听起来绝对不是一般的难听。
官羽诗在脑中搜索了一遍,微微摇头,她一定没有见过这人,不然,光是听声音也一定会记住。
最先开始进来的人总算发出了声音:“刚刚在外面听到声音,进来看看,有什么事吗?”
又是一个陌生的声音!
“越非尘回来了。”
“哦?”听起来较年老的声音,不屑一哼:“他回来就回来,难道还要老子出去迎接他?”
暗哑男子无奈叹了口气:“我看刚才是你听错了,这里被他列为禁地,没人有那个胆子敢进来的,还是出去吧,让他看到你进入这里,大家面上都不好看。”
“哼!当年要不是我扶持他坐上了族长的位置,他能有今天的地位?别说我到这里,就是整个越家,也没有我去不了的地方!”
霸道地口气,似乎一点都不把越非尘这位族长放在眼里。
官羽诗吸了一口冷气,这霸气侧漏的男人是谁啊,敢跟越非尘叫板,不会又是哪个看越非尘不顺眼,想暗中给他使绊子的死对头吧?
那双锃亮皮鞋,已经走到了沙发旁边,两人的距离不超过三尺。官羽诗已经被吓得连呼吸都不敢出声了。就这样僵持了几分钟,当官羽诗以为他们发现自己时,那皮鞋的主人终于转了个方向,往门口的方向走去。
呼,松了一口气。
官羽诗发誓,她这辈子再也不想提起小偷这个词语了,简直太特么吓人刺激了。差点没把她的心脏吓得跳出来。直到确认那两人离开之后,她在沙发下足足窝了十分钟后,才战战兢兢地从沙发底下挪出来,拍掉衣服上沾上的灰尘。
目光再转向那个木箱子,刚才兴起的好奇和激动已经烟消云散。这个时候,她已经完全没有心思去思考怎么打开箱子,或者将箱子搬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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