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果然胖了许多。
沙如雪受到启发,依样画瓢,捋袖子也开始动工。三五分钟的功夫,三黄鸡的整张脸吃得红红胖胖的,油光滑亮,老板的气质陡然增添了不少。
沙如雪动工晚,但由于平时缺乏锻炼,手无缚鸡之力,不一会儿就感到手腕酸疼,两个手掌也红彤彤的,所以比安梅收工早。
安梅又扇几个耳光,也停下手来。
“要不是本小姐手腕疼,今天非打烂你的狗脸。”沙如雪喘着气说。
“笨,笨死了,又笨又没力气,谁娶你谁倒霉。”罗玉寒笑着说。
“说谁呢,本小姐平时娇生惯养,从不做家务,当然没力气了,可本小姐哪里笨了。”沙如雪不服气的喊道。
“只知道用手,难道就不会用别的。”罗玉寒说着,看看沙如雪的脚。
沙如雪这才明白过来,弯腰脱掉鞋子,用鞋跟无数次亲密接触三黄鸡鼻子和嘴巴。
可怜的三黄鸡哪里受过这种殴打和屈辱,两眼冒出愤怒的火花,冷笑道:“罗玉寒你个王八蛋,两个小娼妇,今天最好把老子打死,不然等老子喘过气来,不弄死你们,我的黄字就倒过来写。”
这话倒是提醒了罗玉寒。
罗玉寒喊了声停,然后用膝盖顶了一下三黄鸡的屁股,说:“你不说倒是忘了,我和你在店里打过赌的,说只要你输了,你就用头在这条大街上走三个来回,大丈夫男子汉,不但要能坐而言,还要立而行,我现在就给你个机会,让你兑现承诺,成就你一个顶天立地的好男人。”
不等三黄鸡答应,罗玉寒突然抬起膝盖,顶了一下三黄鸡的腰,黄三腰一软,身子往后躺倒。罗玉寒就势提着黄三的两腿,三黄鸡的头理所当然接触到了地面。
罗玉寒拖着三黄鸡的腿开始往前走,三黄鸡的头和地面摩擦着,拖了不到五米,地上已经留下了头发和血迹。
马路成了屠宰场了,被宰的是黄三,主宰者就是罗玉寒。
三黄鸡心里痛恨到了极点,他不想**,可疼痛使得他不得不**。
沙如雪跟在身后,不但不感到残忍,反而不时用脚踢着三黄鸡的头。
三黄鸡愤怒得脸色变了形,愤愤地喊道:“狗娘养的,有种你把老子弄死,弄不死我,我日后一定弄死你。”
罗玉寒松手,转身走到三黄鸡跟前,蹲下来说:“有骨气,小爷我佩服,不过,为了你以后不找小爷的麻烦,小爷今天就要废了你。”
罗玉寒说着,用一只脚踩住了黄三的右胳膊,然后弯下腰来,突然握住了三黄鸡的手,猛地往上一扳,只听嘎嘣一声,鸡翅折断,三黄鸡惨叫一声,昏死过去。
“还有左胳膊呢,索性一块弄断了。”沙如雪鼓动罗玉寒说。
“做人要厚道,弄断两条胳膊,他上厕所连裤子都脱不掉,岂不是要拉在裤裆里,如雪安梅,走噜,吃大餐去,小爷的肚子都饿扁了。”罗玉寒朝沙如雪和安梅喊道。
沙如雪照着三黄鸡的太阳穴狠狠踢了一脚,回头对罗玉寒说:“你今天不但替我省了不少美容费,还收拾了这个恶棍,我一定请你吃饭。附近有一家大牌凉皮店,你放开胃口,随便吃,本小姐买单。”
“你这小妮子,知道我劳苦功高还用凉皮打发我。”罗玉寒不满地说。
沙如雪也觉得自己太小气,就笑着说:“那就请你吃大餐,凉皮店隔壁就是一家过桥米线,顶级的,一百块钱一碗——”
“过桥米线也不是什么大餐,你就别糊弄我了,今天你不请小爷我吃大餐,小爷就吃了你。”
沙如雪哼了一声,不以为然地说:“你把几千大钞白白送给不相干的人,倒要我请你吃大餐,做梦,反正就是过桥米线,你爱吃不吃。”
罗玉寒见沙如雪态度如此坚决,知道她不见棺材不落泪,哼了一声,说:“你想吃什么随你,安梅,我带你去吃大餐。不过呢,要是那帮人再找你的麻烦,可不关的事。”
罗玉寒往前走了两步,安梅跟在后面,把沙如雪一个留下。
罗玉寒的话果然 点中了沙如雪的死穴,她赶紧跟上罗玉寒和安梅,低声地说:“吃大餐有什么了不起,我刚才和你开玩笑了,你就当真了,说吧,想吃什么,我带你去。”
“这才像个大家闺秀的做派,我要吃鹿肉。”罗玉寒轻描淡写地说。
鹿肉的确太贵,一顿鹿肉大餐少了要花几百,多了要几千,沙如雪可不会为保镖如此破费,于是就在过桥米线的基础上又把档次升高了一格,说:“罗玉寒,鹿肉店倒是有一家,但离这儿太远,今天就不吃了,我请你吃大骨头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