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陶羡就听过苏长青经常性的炫耀苏若彤的厨艺,他那时候没觉得有什么,但今天是真的有点儿不高兴了。他不在乎苏若彤做的东西有多好,哪怕她做的不好,他也喜欢。他在乎的,是在苏若彤这么重要的比赛的时刻,苏长青怎么可以不关注呢。
他觉得自己应该说点儿什么。
“苏叔!”陶羡组织一下语言,俊美无双的如玉面孔上,露出平时面对下属们时的严肃神色:“这场比赛,应该是彤彤参加的第一次厨艺比赛,我们是不是准备的不太足够。”
“啊?”苏长青不解道:“我第一天给她准备了巧克力跟水,还怕天气热,带了金银花防蚊喷雾,仁丹,薄荷糖这些,但赛场安检不让食物和液体进场。还要准备什么?”
“像带荧光的加油牌啊,或者拿上dv把做彤彤做菜的过程录下来。或者是——”陶羡顿了一下,拍拍苏长青的肩膀:“我们专心看她比赛,就是最大的支持,好不好?”
苏长青真没想到陶羡竟然会说这个,他脸上微微有些火辣辣的,快速的又发了一条短信,将手机踹到兜里了,一本正经道:“这就看!”
但看着台上苏若彤的表现,苏长青真是觉得没什么好看的,彤彤在家里隔三差五总要做一次饭的,很多时候做饭的手法和技巧,比今天还要炫目很多倍。他看多了苏若彤一百分,甚至超百分的表现,再看今天也就有七八十分难度的秀技巧,不免觉得乏味,大概也只有陶羡这种没见识的人,才会如此在意吧。苏长青在心里默默的表示,自己这是被陶羡这个乡巴佬道德绑架了。
兜里的手机又震了两震,苏长青心里好像被猫挠了两爪,心里痒得厉害,又强行忍了一会儿,道:“我去下卫生间。”
这一去,就是半小时才回来。
这半个小时里,苏若彤他们已经上了两道菜了。
今天的评委点菜,难度比起昨天和前天,甚至还要大些。如果说第一天是自由发挥,第二天是命题做菜,那么,第三天就是制定题材的命题做菜了。
第三天,除了单纯的做菜以外,还要通过评委们前两天对已经端上去的菜肴的反应,揣摩出评委们的口味,然后端上符合他们要求的菜肴。这可不是简单单的端上去一道菜单上的菜那么简单。
就说一道酸辣土豆丝,评委是爱吃脆点儿的,还是酸点儿的,还是辣点儿的,或者喜欢吃创新菜,这土豆丝要用菇水泡过,有鲜味儿才算?
再说更简单的蛋炒饭,评委是要吃金包银,还是银包金,或者是其余的流派?
陶羡是知道今天这个看起来貌似简单,实际上暗流汹涌的命题赛,是有多坑人的。
幸好,似乎苏氏酒楼端上去的两道菜,还挺得评委们满意的,两盘都清空了。
苏若彤他们这次端上去所有的菜肴,花了总共两个小时,比起昨天和前天的利索,时间要长一些,最后呈上的,是那道凤飞龙舞。
凤飞龙舞是一道非常神奇的菜,本来想要准备这道菜,要起码一天半,但今天有苏若彤出手,硬是被压缩在两个小时内完成。
这道菜是利用蒸汽和发酵饼的热度,让菜变得动起来。
但因为昨天有了荷宴的压轴菜在,两者有重复,看起来未免不如头次见这样菜肴的人惊喜。
倒是台上的陶一得,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看来,苏长青这个老家伙,果然是知道怎么做这样菜肴的,还传给了自己孙女,看这次比赛结束,他怎么去苏长青这老货的坟头骂他,居然把这个大秘密保留了这么多年。
这道菜是利用蒸汽和发酵饼的热度,让菜变得动起来。
但因为昨天有了荷宴的压轴菜在,两者有重复,看起来未免不如头次见这样菜肴的人惊喜。
倒是台上的陶一得,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看来,苏长青这个老家伙,果然是知道怎么做这样菜肴的,还传给了自己孙女,看这次比赛结束,他怎么去苏长青这老货的坟头骂他,居然把这个大秘密保留了这么多年。
这道菜是利用蒸汽和发酵饼的热度,让菜变得动起来。
但因为昨天有了荷宴的压轴菜在,两者有重复,看起来未免不如头次见这样菜肴的人惊喜。
倒是台上的陶一得,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看来,苏长青这个老家伙,果然是知道怎么做这样菜肴的,还传给了自己孙女,看这次比赛结束,他怎么去苏长青这老货的坟头骂他,居然把这个大秘密保留了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