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场龙争虎斗。”
他的同伴来了兴趣:“真的?这个姓吴的是什么来路?”
“好像说是什么方渠城的吴家。”
“偏僻之地也能出有资格挑战王靖安的人物?不过我还是认为这次王靖安会胜,想想王靖安从贫寒起家,至今几乎难得一败。”
“那可不一定,半年前听说王靖安和敬卿公子切磋了一场,不出意外又落败了。”
“王靖安本就不是敬卿公子的对手……走走走,我们去望天楼看看去!”
“也不知道现在看不看得到,我刚才就看见不少人都赶过去了……”
两人匆匆结了账,出门向望天楼赶去。
酒楼里不少人也随后动身,走向望天楼。
人榜强者交手的场景可不常见,尤其是在北地,每一场都是值得大书特书的一件事。
望天楼下,已经是人山人海。
一个青年站在望天楼顶层,气质平凡,看不出任何特异的地方。唯一有点不同的地方就是莫名其妙地吸引眼球,好像将这普通青年丢进人群里,任何人第一眼扫去,都会留意这个青年。
“这个就是吴钰?方渠城三大世家的吴家人?好像很普通的样子。”
“看起来普通,说不定是真人不露相。”
“也对,据说这吴钰实力非凡,有挑战王靖安的实力。”
“王靖安怎么还不来?不会是怕了吧?”
“怎么可能?你什么时候看到王靖安不敢应战?”
“唉,说起来,北地几个人榜强者,除了不在北地的,就王靖安每年被挑战的次数最多。”
“还不就是欺负王靖安没身份……”
“来了,来了,王靖安来了……”
随着一阵喧哗,场面一静,众人纷纷扭头看向一边喝着酒葫里的酒,一边从众人自发让出的通道,走向望天楼的颓丧男人。
王靖安似乎宿醉刚醒,睡意朦胧的双眼向上,看向不知等待了多久的吴钰。
吴钰低头,抱拳:“王兄,得罪了。”
“嗝,不过想扬名罢了,说那么多作甚?”王靖安将酒葫挂在腰间,语气不耐,“该打就打,打完就走,不要浪费时间。”
望天楼正对面的一栋酒楼里,一群衣冠华丽的青年男女饶有兴致地讨论着望天楼上即将开始的对战。
“敬卿公子,你看这两人谁会获胜?”
“敬卿公子又没和那个吴钰交过手,怎么会知道?”
“那个吴钰好像是出自方渠城,那么偏僻的地方能出什么天才?我看应该打不过王靖安才是,敬卿公子你说呢?”
……
被围在中间,头戴紫金冠的华丽公子笑着一一应答,没让一人觉得被冷落。
拨开人群,华丽公子看向清冷地站在一旁的一个紫衣女子,突然问道:“紫汐觉得两人中,何人的胜算较大?”
所有人的目光都随着华丽公子的视线,看向紫衣女子。
紫衣女子摇头:“紫汐未与两人打过交道,故而未知。”
华丽公子走到紫衣女子身边,笑道:“紫汐身为神阁中人,双眼自然洞若观火,不如说说自身猜测。”
紫衣女子僵硬道:“不知事实,所谓猜测,不过臆测。”
场面一时有点尴尬。
华丽青年的脸色一僵,随即又恢复了笑意:“紫汐真是……诚实。”
黄天霸挤在人群后方,一边磕着瓜子,一边远远看着望天楼。
“老顾,你说这两个家伙谁会赢?”
顾右悲老实答道:“不知。”
“随便说说。”
“王靖安身为人榜中人,给我的感觉不弱,那个吴钰也很强。”
“你这不是废话吗?”黄天霸无语了,“我也知道两人都强,我问的是谁更强?”
“不知。”
“算了算了,真服了你了。”黄田霸看向头顶,“这灵州城越来越热闹了,不知那家伙什么时候来?要是被我们顺手留下的麻烦弄死,真是有点可惜,那可是混元金身……”
他“呸”的一声,狠狠地吐出嘴里的瓜子壳。
“是谁?”前面一人摸着后脑勺的瓜子壳,愤愤转身,“谁用瓜子壳吐你大爷?”
后面空无一人,不知从哪突然飞出一颗石子,打掉了这人的一颗牙齿。
方渠城。
“什么?你说真的?”吴家猬须大长老惊讶地从椅子上站起,“你说三长老的飞灵貂在阴山派感受到了自己玉牌的气味。”
跪在地上的大汉低头道:“是的,大长老,三长老令我来询问大长老,下一步该如何做?”
猬须老者看着面前的大汉,思量片刻,严肃道:“这事应从长计议,你先回去让三长老不要打草惊蛇,只要监视住那人是否还在阴山派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