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三年都恢复不过来。这药材更是植物中对灵气要求更高的植物,否则也不可能成为治病的药材。”
“你说的这些我都不懂。反正这药田要是对你真的有用,我就替你管好。”何传亮是个干老实事情的人。
“行。”陈安东不太会干农活,弄了这一会,身上到处都是黄泥了,擦汗的时候,把脸上都涂满了泥巴。
“行了行了,赶紧跟我回家吧。你这个样子,别人还以为你跟泥巴打架呢。”何传亮看着陈安东的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
陈安东一点都无所谓,反而觉得挺新奇。
去何传亮家的路上,又“正好”遇上了何俊。
“亮子。你父母都成那个样子,你也该干点正经事了。你说你在地里种那些药材有什么用?药材要是能够赚钱,咱们幸福村还不早就成幸福村了?你们一家就是希望搞些歪门邪道。你这高中都是白念了。都学了写什么?”何俊这么说何传亮,要是不知道何俊为人的,还真会以为何俊很关心何传亮家呢。实际上,何传亮父母生病的时候,去何俊家借钱,结果一分钱没借到,反而被何俊数落一番。何俊故意跑过来跟何传亮在路上遇上,就是为了过过嘴瘾,数落一下何传亮而已。
“叔,这事我自己有主见。你就别瞎操心了。”何传亮对何俊很反感,但是人家是长辈,何传亮回了一句,也不想与何俊过多纠缠。
“怪我多管闲事了?我要不是看在我跟你老子是兄弟的份上,我才懒得管你们家的事情。到头来,你们家出了事情,还不是求到我家里去了?现在劝你一句,你就是这个态度?”何俊对何传亮的反应极其不爽。
“这位老叔。也许你可能是好心。但是亮子这事是帮我在搞,我自然不会让他白干的。所以呢,你还是找个凉快的地方待着去。我看你心脏不太好,肝好像有些问题。趁早去医院检查一下,心肝再坏下去,就没救了。”陈安东这话说得,一个脏字都没有,却没有一句话不是在骂何俊。陈安东虽然不知道何俊与何传亮家究竟有什么恩怨,不过他能够看得出来,这何俊对何传亮可是一点都不友善。
何俊被陈安东一席话气得胡子都翘起来,眼睛一翻一翻的,陈安东都有些担心何俊别气出个好赖出来,到时候,找他的麻烦。
“好好好,好你个亮子!算我多管闲事。我就等着看你哭的时候!”何俊气冲冲地离开了,气急败坏之间,走路也没看仔细路,过一个田坝口子(农田用来排水的口子)的时候,一脚没跨过去,一脚踩空,直接滚到了农田里,水溅起几米高,好似往水中扔了一个炸弹一般。等爬起来的时候,满身泥浆,要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爬上田埂的时候,脚上穿的一双拖鞋也只剩下了一只。何俊也是个爱面子的人,出了这么大的丑,也不好意思去田里找拖鞋了。直接一脚穿鞋,一脚光脚一高一低地往家里跑。
一群鹭鸶鸟被这突如起来的巨响惊起,猛然从稻田中腾空飞起,一群白色的身影排成行飞向幸福村村口的银杏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