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语无伦次的说着自己的天才说着被欺负的委屈,符明情绪激动的揩着鼻涕“呜呜”的哭了起来。
这个时侯停车场的保安已经发现不对,快速过来制住了毫无反抗的符明,也叫来了救护车,还有人扶着沈郁驳连声问他怎么样。
就算已经大量失血导致快没有力气了,沈郁驳也坚持着对符明说道:“你才是贱人,别以为装神经可以减刑。你想玩,我奉陪到底!”
………………………………………我是小郁昏迷过去在医院醒来休养的分割线……………………………………………………
接到消息分别从外地赶来的爸妈正左右开弓无止境数落着刚醒来的沈郁驳,他只好不断的应承着:“唔唔唔,我知道啦,我受到教训了。总结,以后要么不做,要做就一定要一次性把对手整的再也无法对我构成威胁。还有,不会在笨的选择那么明显的时刻,让他一想就能猜到是谁跟他过不去而找到目标上门来报复。好啦好啦,对不起,让你们担心是我的错,以后再也不会了。我发誓,从此以后,只有我让别人流血的份。”
沈妈妈拿起棉签轻轻的沾着沈郁驳因为不能喝水而干裂的唇,赞赏的道:“这还差不多,我们家的人,怎么能被别人欺负到头上。那个人接下来要怎么办,等你好了还是交给你决定。”
做完手术的第二天,腹部还痛到不行的沈郁驳赶紧跟妈妈要来了手机不停“哒哒哒”的压着短信。
他很庆幸那天刚下飞机时就因为等不及而给杜苏打电话也报过平安了,要不还不知道杜苏得急成啥样,也没必要告诉杜苏了,省得他担心,现在也只能编了个理由说有事要在外面做,这几天不在家也没拿电脑,暂时先不能视讯了。
杜苏没有多想,他以为小郁确实在忙。
因为沈郁驳一醒来就精神百倍的给他打电话发短信,联系实际上也一直没有断过,所以直到很久以后某次视频做ài时,小郁没有遮掩好伤痕,在看见他身上多了条狰狞疤痕的杜苏吃惊的追问下,沈郁驳才告诉了他这件事。
虽然气这么大的事沈郁驳瞒了他这么长时间,但是杜苏更气自己居然粗心的没有发现,而且在那种时刻也没有飞回去陪他郁身边,心疼小郁的杜苏也因此被狡诈的沈郁驳抓在机会敲诈,答应了不少“过份”的条件。
正式回国后,杜苏专门去监狱看了一次符明。
隔了一层玻璃盯着和以前判若两人的符明,杜苏问道:“你觉得你报复到我们了?你觉得你现在解脱了么?”
被叮嘱要好好“照顾”、已经完全被折磨的没有了精气神的符明眉顺眼的求饶道:“我知道我错了,以后我老实的呆着还不行么,求你们放过我吧。早知道你们的手还能伸到监狱里,刺沈郁驳的一时痛快会换来现在不间断被折磨的痛苦我就不那么干了。”
杜苏不可思议的道:“这么说你觉得你伤人是没错的?如果不需要承担这些后果你还是会那么做?”
符明一下子激动起来,猛的抬起了头:“我当然没错,都是你们逼我的!要不是你们那么对我,我会这个样子么?我没错,没错!我不过是没有投胎投到一个好爹,没有傍到一个富二代,比不过你们罢了!”
旁边狱警提醒着:“犯人0号请注意控制情绪。”
杜苏轻叹了一声:“我承认之前那么对你是我们不对。但是你就没有想过,凡是有因必有果,难道我们是疯了么,莫名其妙的就要追着你不放?”
坐立不安的符明神经质的说道:“连话都不让人说,我怎么知道你们这么小心眼,那天我不过是说了两句不中听的真话而已!”
想起小郁身上那道两年多都还很明显的伤疤,想起小郁差一点就离自己远去,想起重生一次还差点失去爱人就是眼前这个人造成的,觉得眼前人完全无法沟通的杜苏忍不住哼道:“不用说那么多了,我今天来是想看看我需不需要告诉你一件事。”
符明强忍着不想问但还是没有忍住的追问道:“是什么?”
监狱的生活太枯燥太无聊,本就意志力不坚的他对于新奇的、可能和他相关的事更是一点都控制不住自己。
“其实追着你的那件事,小郁飞回来之前已经跟我商量过,说不想再接着找你麻烦了,回去之后就会把人叫回来。”杜苏握紧了话筒,紧盯着符明道,“所以,其实你只要再忍最后一天,或者两天就完全解脱了。”
符明不信的瞠大了眼睛:“你骗人!你是为了骗我才这么说的!我不信!”
“事实就是如此,我没必要骗你。”杜苏严肃的说道。
呆愣了半响,符明终于承受不住本来什么都不必做就能回归正常生活,结果被自己白痴的行为毁了下半辈子,把自个儿送进监狱、失去自由、还延长时间被人整的更惨的消息,捂住脸崩溃的哭泣了起来。
杜苏轻轻的将电话挂了回去,站起身走了出去。
他不喜欢伤害人,但也不是圣人,被人欺负到头上还能笑笑的忍下去。如果惹得是自己,或许还能忍,可是被伤害到的,是小郁。
知道杜苏对符明说了些什么后,沈郁驳称赞着杜苏:“看不出来,还以为你对啥都不在乎呢,到头来你居然能做的比我还恨。我顶多在肉体上打击一个人,你只去了一趟,但整个就是摧毁了他的精神。我俩果然是绝配。”
“跟你的人说以后不要故意去招惹他了,反正也够他受的了。”杜苏沉默了一会儿说道。
“……你还是不忍心?是不是做了这样的事心里会很不舒服?”
“……嗯……”
沈郁驳将杜苏搂到怀里:“你呀……算了,我就是喜欢这样的你,以后这些事还是交给我来做吧。”
“不,再来一遍我还是会这么和他说。他伤了你。”杜苏抬头认真的看着沈郁驳。
本以为已经修炼到喜怒不形于色的沈郁驳还是被本性善良、有时对于说谎都有些不安的爱人所透出的这种毫不掩饰、愿意不顾一切维护他的真挚感情感动到想扭着身子跳舞,费尽力气才止住了这种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