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会为了一些莫名其妙的缘由想找他麻烦,加布里尔约他时,欣欣然的就去赴约了。
和加里布尔一起迈入迷乱的时候,酒吧里突然安静了一瞬间,可不是因为他俩知名度高,而是酒吧里的人们居然看到有黄皮猴子敢到这里来了。
无数道诡异的目光交织在他的身上,敏感的察觉到气氛不对的杜苏抬眼看了一下加布里尔,以人多热闹为借口给林渠打了个电话叫他过来。
加里布尔开始想拦,后来又觉得如果林渠也栽了岂不是更好,人是杜苏叫来的,就更没他什么事儿了。
接到电话听杜苏说起这面情况的林渠可不是刚来美国的新鲜人,一听杜苏在“迷乱”他就皱了下眉,叫杜苏注意着点,现在呆在里面不动还安全点,不要出去,在里面等他过来接。
林渠声音不大,杜苏听的时候也不动声色,挂了电话以后微笑着道:“林导也正愁没人让他玩呢,他一会儿就来。”
加布里尔还以为杜苏是英语不好,把“没人和他玩”说成了“没人让他玩”,就没多在意,和杜苏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杜苏这等人物,处久了实在是会让人有如沐春风舒服自在的感觉,加里布尔很可惜的想到:“人倒是不错,可惜是个中国人,可惜我就是看他们不顺眼。”
“你来美国有两年了吧,对美国印象如何。”看着杜苏要了罐装啤酒,加里布尔随便起了个话题问道。
杜苏打量着周围的环境,答道:“很不错,美国是个富有、自由的国家,我在这面待得很舒服。”
加里布尔得意道:“比起中国怎样?”
“那当然还是中国好了。”杜苏毫不犹豫。祖国,那是无可取代的,何况他爱的人也还在国内。
加里布尔心里有些悻悻,但是继续追击也不符合他一贯的形象,而且针对的话说得多了,也怕引起杜苏的警戒心,就又转口说起了别的,品评着舞池里那些布料裹得十分稀少的女人们,又说道:“中国女人可没有这么开放吧?我们美国的女人就很乐于展现自己。”
杜苏含蓄的说着:“我觉得我还是喜欢中国女人那样的。”
加里布尔真的表示着自己的不解:“这点上我真没办法理解你们中国人,好看的东西当然要展示出来了,别别扭扭的藏着像什么样子。”
杜苏喝了一口酒,想着,如果林渠在的话肯定会说:“真觉得女人或者自己的身体好看的话,那点子布料也不要穿了,全裸着那不是更好,还穿什么衣服!”
虽然杜苏已经处处防备的,但是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加布里尔假作不小心碰倒了酒杯,将酒泼在了杜苏的身上,然后掏出了折叠了好几层的手帕,连连道着歉,并慌忙的在杜苏的胳膊上擦拭着。
为了摆脱自己的嫌疑,加布里尔下大价钱买了一种接触式的迷药,这种迷药只在极少一部分有钱人中小范围的流传着,单抹在皮肤上还没什么事,但是混一点水就能渗入身体发挥作用。
杜苏不太喜欢别人碰触自己,第二下就拦住加里布尔的手道:“不要紧,我去冲一下就好了。”
加里布尔一听正中下怀,忙就让他去了,心中暗暗想道:“去吧去吧,一个小羊羔晕在狼群里,有好戏看了。”
正揉搓着新钓来的美眉屁股的时候,林渠咚咚咚的冲了进来,问着杜苏去哪儿了。
加里布尔无辜的道:“不知道,他去厕所了,我在这里等他回来。”说着假模假样的掏出手机看了下时间,“好像也去了一阵儿了,怎么还没回来,要不一起去看一下怎么回事儿吧。”
林渠瞪了他一眼,快步向卫生间跑去,加里布尔推开身边的女人,站起来慢慢悠悠的跟在后面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