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的事。
林渠没有搭理那个凑上来的带队警察,这个级别的人还没资格让他主动去说些什么,走回杜苏身边低头看清杜苏现在的样子,他不禁爆了一句粗口。
杜苏的衣服一副凌乱不堪只不过是挂在身上的样子,人也昏昏沉沉的,虽然好像一直睁着眼睛看向这面,但是仔细一看,眼神的焦距都散乱的对不上,嘴唇也咬的紧紧地,偶尔忍不住时会泄露出来几不可闻的低吟。
林渠叫住粗暴的把人拷起来打算带走的警察,让他把人带到身边,一指一指的戳着那个已经被揍的瘫软成一团泥样要被带进警察局继续被虐的倒霉男人,声音冷静的问道:“你给他下的什么药?”
“不过是一些助兴的春?药罢了,对身体无害,我自己也吃了点好不。”
“屁,那他现在怎么会是这样?!”林渠不信的接着问,顺带瞄了一眼旁边的警察,那警察会意的给了那人一肘子:“老实回答,不然有的是你苦头吃!”
“我是真不知道,可能他过敏?”想起前段时间那个虐囚致死的新闻,终于醒悟到自己落到别人手中的男人最终老实的回道。
这个世界上,还是良民顺民居多,敢正面和国家机器代表的警察相抗的人不多,一点都不多。
林渠看出他说的应该是他所知道的全部了,没有得到答案的他很不满,低柔的道:“闭上你的眼睛。”
那人戒备的看着他。
林渠诱哄的道:“乖,闭上眼睛。”
对视了一会儿,那人仿佛被催眠了一样,在称的上是敌人的人面前闭上了眼睛,下一秒就高声的叫了出来,挣扎着拷在后面的手想去捂住眼睛。
林渠松开捻住的手指,甩了甩手鄙视的道:“就拔了点眼睫毛,一个大男人叫这么凄惨干什么,没用。”
林渠架起杜苏想往外走:“杜苏,你还好么?”
“不好。靠,帮我擦下他妈。”杜苏含糊的道,声音很微弱,栽的这么莫名其妙,脾气再好的人此时也一肚子火了。
很难受很难受,但是杜苏脑子里还有一部分是清醒的。他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却完全不能动。药物作用下,身体敏感到碰一下都麻酥酥的,麻的都有些疼。不能动,又仿佛有火在身体内部焚烧一样,真的是说不出的痛苦。
林渠转头冲着那人大声道:“fuck your mother!”回过来又对杜苏说,“oh no,看着那个猥琐男再想想他妈再想想这话的字面意思,我会吐得!”
虽然身体很难受,但是杜苏还是忍不住喷笑了出来。
一屋子的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旁若无人的这两只,难道警察局是他们家开的?平常这些警察可是可以媲美中国的城管的,尤其是在这种混乱的环境里,凶悍程度就更是要加倍了。
车直接开到了医院,医生也说不清杜苏这状况是怎么回事。化验血液化验出了两种成分,一种是微量的□□,一种是最新型的迷药。
最后医生总结道:“可能是他体质的问题,这两种药单独使用药效都很明显,在他身上混着一起用好像产生了一种说不出的效果。不过没什么大碍,他现在的样子虽然难受,药效都过了也就没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