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陈千强邀古川见面。
古川带上陈千雪一同前去。
见面的地点是在光华集团旁边的一个咖啡店里。
陈千强早早的坐在靠窗的位置上,点好了一杯拉花牛奶咖啡。
“昨晚休息得好吗?”陈千强嘬了一口人热气腾腾的咖啡,却不喝里面的牛奶,一边看着杂志,头也不抬地问道。
陈千雪低着头,手在桌子下面狠狠地拧了一下古川的大腿。
古川吃痛低叫了一声:“唉——额,那个,还好,还好。”
陈千强的脸还是埋在杂志里,声音透过杂志传了过来:“古川,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古川想了想,道:“还没想好。”
“到京北来如何?虽然你们的关系还没给老爷子说起过,不过我想老爷子看到你肯定会很开心的。到陈家来帮我如何?”
陈千强终于舍得把自己的脸露出来,放下了杂志,一脸严肃地看着古川。
古川想起了那日在光华集团和陈千强见面时他的吐槽,知道他有心让自己参与陈家事务,一方面替他分担压力,一方面,也为自己进入陈家奠定基础,扫除其他人的非议。
陈千雪也是一脸企盼地看着古川。
古川本是想答应,只是近日来修炼时的一个问题困扰着他。
就是那命星上的硬壳。
如果这只是一个人的事,古川自有信心解决,不过从命理到了看,很有可能是他出生地方滇西村的风水所致,也就是说,家族中的亲戚扶甚至父母都有可能能命星元气被锁,先天元气匮乏,以致寿元不足。
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他的父母可不会修炼。
所以古川想趁着辞职的空档期回一趟家来确定一下父母的命星状况。
自从见了徐有亮被怪病缠身的痛苦后,古川自然会对事业和健康有了更深的认识。
没有了健康,再大的事业对于个人来说也是毫无意义的。
古川当下把自己的想法说明,当然他不会说出自己特殊的命星状况,只是说在龙泉打拼多年,一直没有回家看看,所以想趁着这段空档期回家见见父母。
这样的说法合情合理,陈千强也不好再说什么。
他想了想,突然对陈千雪问道:“你也去吗?”
陈千雪看了古川一眼,说:“嫁鸡随鸡,——”
古川吃了一惊,以他对陈千雪的理解,虽然不是个纯正的女权斗士,但怎么着也说不出这话来。
陈千雪顿了顿,再把下面的话说完:“不过既然我还没嫁人,那就不好意思了。”陈千雪豪气地拍了拍古川的肩膀
古川酷笑着摇摇头:这才是他知道的陈千雪嘛!
陈千强很开心能看到古川受苦的样子,突然想到自己以前那么阻止这两个人是干吗?妹妹这么凶悍,还怕谁欺负她不成?陈千强不由地对古川生出几分同情,“既然这样,古川,我陈家对你的邀请一直有效。”
三人说完事情后,陈千强也没有跟古川闲聊的念头,起身就走。
古川等千强走后,问千雪道:“为什么不跟我回去见父母呢?”
陈千雪捶了一下古川,“你知道见父母是什么意思吗?”
古川稀里糊涂的不知道千雪在说什么,“能有什么意思?”
陈千雪鼓起腮帮子,仿佛里面藏了个气球似的,“你这一年来都没陪我,现在就叫我去见你父母,我哪有那么好追的啊!”
古川哭笑不得,叫屈道:“姑奶奶啊!我这一年可不都是为了追你才这么努力吗?现在你又怪我不陪你,你在京北被大哥看的牢牢的,我怎么陪你啊?”
“我不管,反正你得想办法弥补我这一年的时间。”
说到这里,陈千雪的脑海里浮现出许多自己在京北无聊时想和古川一起做的事。古川看着陈千雪渐渐发亮的眼神,暗叫不妙,只是这回自己再没有逃走的可能性。
午后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撒了进来,像是遍地的银屑,古川和陈千雪享受着这难得的闲瑕时光,陈千雪不知不觉地将头靠在古川的肩膀上,突然想起一件事,直起腰来,问道:“你那天是怎么找到我的?”
“哪天啊?”
“就是那天!”陈千雪恨恨地扭了古川一下,古川在痛苦下终于回忆起那天阴气袭身的感觉。
“是那天啊!”古川抽着冷气说道,一边在想是不是有必要去学个什么金钢罩、铁布衫,或者至少是十三横练太保,再次也要是童子功之类的东西护身,否则一直被千雪这么拧下去,自己身上恐怕早就没有完好的地方了。
“快说,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因为太想你了,所以感觉喽。”
这个答案陈千雪很不满意,又要施展神功上刑。
古川忙躲了开去,指了指陈千雪挂在腰间的阴阳铜钱,“我和这个阴阳铜钱有感应,所以那天在机场我就有感觉了。不过那个时候还不敢确定就是你。”
陈千雪喜上眉梢,定情信物还有这样的作用,那以后逛商场岂非很方便,连手机都不用打了。
突然陈千雪的脸色又沉了下到来,摇着古川的手臂,“为什么我不能感应到你的玉坠呢?之前我也贴身收藏过的啊?这也太不不公平了。”
古川直流冷汗,要是让你就这样生出感应来,这五行易经才叫不值钱呢。
“快说,你一定有什么法门,是不是?快教我!”
陈千雪又开始用她的扭皮大法。
古川连忙避开,甚至用上了一点五行步的身法,难得他在这么小的空间里还能做出腾挪的动作,避开陈千雪的纤纤五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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