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把脚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抓过酒精,丢了袜子的手将其拧开,两只手互相揉搓,直到发热,将酒精倒在手掌心,然后双手突然抱住黎晨曦的脚腕。
“啊……”黎晨曦被丁猛双手的热度给“烫”了一下。
“四肢关节的扭伤,如果能及时得到处理,其伤情能迅速得到缓解;如果受伤后还要坚持走路什么的从而导致伤上加伤,那就不是三几天能够好的了。”丁猛一边用力挤压伤处一边说道。
“这个……也是你在部队上学的?”黎晨曦强压自己全身异样的感觉,没话找话地说道。
“哎……算是吧。”丁猛只得如此说道。因为这个技术,却不是他从部队学到的,而是从后山野庙里的无名师父那儿学来的。
“丁猛,你说,我这脚是不是伤得很重?”黎晨曦想到明天上午就有课,到时瘸着去伤课,多难看啊!可如果不去上课,这岂不是打碎了自己“金身不破”的念想?
“不算重,但也不算轻。不过,只要及时处理了,明天早晨应该可以下地走路。”丁猛道。
“哎呀,谢谢你了,丁猛。”黎晨曦浑然没注意到,她称呼丁猛的语言已经不再是“丁老师”了。
看着丁猛认真地按摩揉搓着伤处,黎晨曦内心里有一点点感动,至少,她已经把丁猛看成是值得交往的的朋友了。
说起来现代人也是可怜,平时吃饭啊应酬啊,看起来朋友不少,但真到关键时刻,就没几个靠得住了。
但是,随着丁猛用力的加重,那种异样的感觉也愈来愈重,而且,黎晨曦还感觉到,脚腕内部好像有一股热流在到处窜动,有点疼有点痒痒,让她忍不住想要发出声音。
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如果发出声音的话,肯定是不合适的,所以她只得忍着,坚持地忍着,实在忍不住了,就张开嘴呼一口大气。
丁猛此时真心沉入了治疗的过程。
初时,当白晃晃的小腿与脚腕摆在他面前时,他也有个刹那的迷惑,甚至下腹部的火焰还忽的冒了一下,但他马上控制了自己,如果此时有异念或不当的行为,或许可以得一时之快,或占点小便宜,但自己今晚的的酒就等于白喝了,说过的话,也等于是白说了。
事实上,丁猛虽然从师父那里学到了很多本事,但除了在部队上在战友身上实践过几次外,还从来没有在女性患者身上实践过。
所以这个机会,对于丁猛来说,也算是开天辟地了。
揉搓了大约五分钟,丁猛又加了一些酒精,这次不是倒在手掌心,而是直接滴在脚腕伤处。酒精的冰凉,滴在已被揉搓得十分温暖的脚腕,让黎晨曦终于忍不住“啊”地叫了出来。好在附近十米之内基本没人,不然,这一声叫唤一定会引起别人的刮目相看。
“你现在,可以给陈意打电话了,叫她开车来接一下你。”又过了五分钟,又浇了一次酒精,丁猛说道。
“丁猛,你说啥呢?陈意在和刘大刚耍朋友,此...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