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
会议室的门被重重的带上,那震颤的声音让美女警花郁冰气的直哆嗦,咬牙切齿的看着闭上的门,扭头对着顾宗念道:“队长,为什么不直接逮捕他,明明就是他做的,而且报案人也可以出面指证他!”
顾宗念却是摇晃了一下头,道:“小郁,你以为我不想抓他么,但是证据呢,报案的人虽指名道姓说是云飞雪潜到他的卧室,拿刀威胁他,还切掉他一根手指,但是,你仔细看一看笔录,就会发现漏洞,报案人并没有看到云飞雪的脸,只是凭自己的以为,而且,在报案人的家里的监控探头,以及小区,乃至街道,我们都查过,却没有一个摄像头拍下他的痕迹!”
“所以我们没有证据,一切都只能算是我们的主观臆测,尽管我可以认定是他做的,但是我们不可能以我们臆测来抓人,而报案人含糊的说辞,也很难作为证据,上法庭的话,直接就会被对方辩驳倒,凭我们现在掌握的情况,根本就拿他没有办法!而且,还有最关键的一点,他父母在我们公安局的大门外,出的车祸,而事故至今,还没破案,如果这件案子被舆论曝光,你知道这意味什么么?”
“可是,队长!”郁冰听了,也有点气不过。
顾宗念却是拍了下郁冰的肩膀,道:“不过今天也不是没有收获,至少,我们知道了是谁做的,而且他似乎并没有打算结束这种举动,所以他会露出马脚的!”顾宗念说着,眼中透出一丝鹰隼般的锐利,那是猎人执着的目光。
“嗯,我们一定会抓到他!”敢说本警花是凭直觉办案,这比说她是个花瓶还让人难以接受,郁冰咬着贝齿,将云飞雪给记住了。
“不过,在这之前,还有一个案子要我们去查,云飞雪一家的案子,不简单,如果这件案子不解决,说实话,我没信心去抓他!”顾宗念说着,却是长叹了一声,他虽是警察,但他也是人,半个月内,亲人轮番遭遇惨剧,任谁遭到这打击,都会憋着怒气吧。
时间,过的飞快,当腊月第一场雪花飘落,离刑警队的人出现已过了三个月。
这三个月,跨过了金秋,季节进入了腊月,而为期半年的新兵作训也已进入了尾声。
一连二排三班寝室。
“听说了么,今年的新兵结业式,首都军区可能会来一位军首长观礼,而且咱们这一批兵还有名额去导弹部队,装甲部队,甚至是军直属侦察营,这一次咱们可得好好表现拉!”
听到班长进了门,带回的消息,一屋子刚才还有点萎靡不振的新兵们顿来了精神:“班长,你这消息哪听来的,真的假的!”
“我从连支书那听到的,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支书那小子啥都不错,就是憋不住事,而支书也是听营里的司机小李说的,这无风不起浪,我觉得有八成概率!”
“哎,我也不求去什么导弹部队,装甲部队,侦察营,只要别给我分到炊事班去喂猪,我就阿弥陀佛喽!”
“胖子,瞧你那点出息,不过这几支部队要来咱们这招兵,估计这名额肯定不多哦,尤其是导弹部队,装甲部队这些特殊的兵种,肯定还得要求学历,不仅仅得作训成绩要好,我估计难,咱们班,要说有希望,也就班长你跟云班副有点戏!”
“嗯,班长是正经名牌大学毕业出来的,而且学的还是软件工程,现在导弹部队,装甲部队不都数字化,信息化,加上班长你的作训成绩也是名列前茅,估计去这两地,有戏,至于云班副,我感觉他去侦察营很有戏!”
“哦?云班副的作训成绩虽算优等,但却是不出类拔萃,军直属侦查营,那可是相当于特种作战单位,也就是名称没改,这部队,挑人更严!”
“切,你这头吃货,你难道就没注意,咱们班副在每一次考核都没有拿出全部实力么,你呼哧带喘的完成训练大纲,回来累的就跟头死猪似的搂头就睡,你可知道,云班副还给自己加练的!”
“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有这么回事!今天好像休息半日,也没看到云班副的人影,不会是在外头在做训练呢吧?”
三班的几个新兵正说着话,突的从营房外,连支书呼哧带喘的跑了过来:“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
“支书,什么就不好了,快进来,喝口水再说!”
“还喝什么水啊,你们班的云班副跟二连的人打起来了,就在操场上!”
“什么,打起来了,支书,你确实你没搞错!”
“我这事能搞错,你们赶紧去吧,二连的人可不少,我得去找你们排长,至少先把局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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