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岁就可以操纵机械之心于万军丛之中取上将首级。。。”
他话还没完,头的巨屏上突然传来枪声:刚刚打开天台门的白虎就被击中要害倒地,沉重的砸在手中瘦皮猴身上,把本来就已经不成样的瘦皮猴身体砸了个粉碎。青蛇见状转身就抱着人质就往回跑,不明身份的敌人紧随其后,红色的身形竟然和机械之心很像,眼看就要追上青蛇,突然洪月笙从旁边的廊道里蹿出来,抱住红色身影,两人一起连撞碎几面墙壁,终于从走廊上跌落下天井,摔落途中,红色身影一脚蹬开洪月笙,依靠灵活使用背部推进器,落到旁边盘旋而上的楼梯上,剩下洪月笙的机甲独自沉重的摔向楼底,连续撞碎几层的房梁之后,洪月笙终于在半空中抓住墙壁,靠墙壁的阻力减缓下落的速度,最终安全落地。然后上空紧接着就如下雨一般落下密集的弹火,但都被洪月笙翻滚及时躲过,还没有一丝喘息的机会,红色身影已经从上空头下脚上冲下来,伸出的左手上是飞速旋转的钻头,来势汹汹,却被洪月笙闪过并抓住了身影的一只手臂,从质感和重量上洪月笙立刻判断出这是和自己一样的机甲,但更为轻盈,他没有时间多想,一个过肩摔把对手丢向前边的墙壁,而敌人再度恰到好处的利用了背部推进器,被甩出时喷出的巨大气流同时把洪月笙向后吹飞,红色机甲在空中划了一个优美的曲线后落地后立刻举枪向后仰在空中的洪月笙射击,洪月笙则反应迅速地抓住飞过的两侧墙壁,不仅成功的让自己落地,还甚至生生把两侧的墙壁各扯下一大块挡住了射过来的子弹。
当青蛇好不容易背着人质撤出大楼时,本来就摇摇欲坠的旧楼终于承受不住两个庞然大物的混战,在轰然巨响下整楼崩塌了。
“那不是人工智能!我们本来也没有在这里设定敌人!”看着眼前意外发生的一切,邦尼惊讶的叫起来。
“这是。。。”红发艾丽娅却发现屏幕上拖着红色弧光的身影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楼宇的废墟之间,厚重的烟尘已经完全遮住了视觉,红色机甲刚刚打开红外线通过热感搜索洪月笙,却没想到一头宛若咆哮的狮子机甲就突然从身后的烟雾之中冲出来,狠狠一拳击中红色机甲的面部,力道之猛,直打的机甲一个趔趄,露出破绽,洪月笙抓住机会,操纵机甲挥起左右拳连续打击对手面门。
咚!咚!咚!钢铁拳头打击机体的声音通过扩音器传到司令部中不绝于耳。
终于在一击沉重的上勾拳之后,红色机甲上身护甲竟被完全掀飞,露出了其中驾驶员的面容,一张年轻女性的脸出现在洪月笙视野里。一时之间,洪月笙恍惚又看到了凤蝶的脸,睁着大大的眼睛,在雾气中好像天使一样,对着自己:“记住我们在一起的日子。”
“lieutenant_brunhild!(布伦希尔德上尉)。。。”邦尼惊叫道。
红色机甲中的驾驶员本来扎起来的金黄色头发像瀑布一样散落下来,果真是布伦希尔德。
“不会吧!竟然是布伦希尔德上尉,而且还被追着打。。。”发现了红色机甲驾驶员的真实身份后,啰嗦也目瞪口呆。
同样惊诧的艾米丽身前跟踪洪月笙脑电波的仪器发出剧烈的波动。
洪月笙一时迟疑间,布伦希尔德绿宝石眼眸发着愤怒的光芒,她扣动右手中的机枪扳机,机枪怒吼着连续喷出子弹,击中洪月笙机甲的胸部,巨大的后坐力把洪月笙仰面击飞出好远,摔倒在地上。后错几步才从刚才的打击惯性中站稳的布伦希尔德感觉嘴里发咸,用舌头扫过嘴唇,发现之前为了抹去海底血红色之吻而擦破的嘴唇上的伤口,不知为什么又裂开了。她皱起眉,举起枪又冲着本来已经倒地的洪月笙机甲又补了狠狠的几枪。
司令部内的众人都看得面面嘘嘘,凯文抬头问仲久:“他们确定不是仇人吗?”
唯一的幸存者青蛇站在废墟外看得目瞪口呆,当他发现布伦希尔德的红色机甲转向他时,赶紧丢掉肩膀上的人质,抬手投降。但是这并没有阻止布伦希尔德依旧开枪击中青蛇的多处要害,引起青蛇一阵哀嚎。
““烟火”演习结束!”红发艾丽娅赶紧宣布。
房间内的八台黑色密封装置同时打开,传出一阵深呼吸和剧烈的咳嗽声。原来这些密封装置中是狮心王机甲模拟机,所有配置都和狮心王实际配置一样,每台装置中都坐着一位驾驶员,即刚才所有参加任务的队成员。中枢电脑通过连接驾驶员脑部和身体上的神经元感应贴片,直接刺激脑神经进入虚拟现实的世界,从而达到百分之百的真实感受,包括在虚拟现实中被攻击时,现实的身体会产生相同的痛感:除了布伦希尔德和洪月笙,参与成员的一片悲鸣和急促的喘息声就是最好的证明。“你们这些笨蛋!!”作为狮心王队任务指导及教官的红发艾丽娅话语严厉:“你们根本没有搞清楚作战的要领!即便在最后阶段,也必须要时刻保持警惕!你们在哪里?室内的状况怎么样?门开启时另一边可能会有什么?!否则就会像刚才一样,前功尽弃!布伦希尔德上尉刚给你们上了很好的一课!”她不忘在最后为布伦希尔德找补一句,但是其实红发艾丽娅心中明白布伦希尔德的出现并不在本来的计划中。
此时青蛇,白虎和其他几个队员已经捂着身上的痛处哀声载道,邦尼赶紧跑过来假公济私的看望青蛇,医师艾米丽也已经第一时间从指挥间下来,出于工作需求优先检查上司布伦希尔德的身体状态,但是目光却不住得撇向洪月笙,他是狮心王队里唯一一个受伤后一声不吭的人。
布伦希尔德接过艾米丽送过来的冰毛巾,擦拭刚才模拟训练时被击打到生疼的左脸颊时,发现嘴唇的旧伤真的又渗出了些许鲜血。
”切。”操纵台上女兵向见到真面目的洪月笙努努嘴,低声向“啰嗦”:“这家伙,根本和你的根本不一样嘛,也不过是普通人而已,不是吗!还不是败在上尉手下,根本不是“那个”。”
他们的窃窃私语倒是被布伦希尔德听到了,她抬起头看了眼对面的洪月笙,此时艾米丽已经赶到他身边,正把耳朵贴在他裸露的胸口前检查移植的钛合金心脏状况。汗水顺着洪月笙的颈部流过他虽不算壮实,但纹路清晰的肌肉线条。
洪月笙之前片刻的迟疑间记忆中闪过的短发成熟女性的影像,也通过难以形容的心灵感应,同一时刻在布伦希尔德的脑中闪现过。
洪月笙也感觉到布伦希尔德的目光,于是也抬起头来看向她。
当两人眼神交汇时,布伦希尔德立刻转过头,不知为何感觉很不自然,她匆匆站起来,转身走出房间。
仲久站在上边的透明指挥间中看着布伦希尔德和洪月笙,摇摇头:“唉,这两人的关系还真是差啊!”
凯文则凝神注意着巨屏画中画中的瘦皮猴,痛苦的记忆引起便**,液体侵透了裤子,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
“喂凯文,你怎么了?”听到声音仲久回头,注意到凯文的不对劲。
“那个人。。。是关押我时负责审讯的变态之一。。。”画面上的瘦皮猴依然被压在机甲下,脸部煞白,面部肌肉不自觉的抽搐,口吐混杂着鲜血的白沫。
而在仲久身后的掩蔽观察室中,正悄然无息的站着维克多从美达布索亚带回来的的贴身保镖:葬礼上第一次出现的那位高高束起的头发和眉毛都一席银白的少女“银狐”,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就站在那里注意着这场模拟战术演习。
“so,this_is_the_natural_erazer(这就是天生的异能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