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这就对上了。
她想起自己中枪后的第一次醒来就是在上吊ing。
当时视线很高。
那悬空感让她生不如死,再然后摔下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但这不是主要,程岐揭开右颧骨的纱布,对着镜子看,伤口大概三厘米长,不长可也不浅,是微裂开的深红色。
“上吊咋弄成这样?”
程岐自顾自的说着:“脑门儿是磕的,那这……是毁容了?”
青黛闻言,吓得深深俯身在地:“姑娘别乱想,周老郎中说了,这脸上的伤口没事的,很快就会愈合的。”
程岐咧着嘴,想要用手摸一下,就听不远处有人大喊道:“沙漠!”
程岐迷茫抬头,瞧着卧房门口旋风的般跑来一人,她发量惊人,梳着饱满的云朵髻,配玲琅珠翠,一身樱草色的半臂瑞锦纹抹胸襦裙。
程岐瞧着她那胸前丰盈的呼之欲出,有些感慨道:“这……少说也得是C吧。”
而孟姨娘坐在帐床边,瞧见她醒来,又气又忧之下,伸手掀开被,照着她的大腿里子就拧了一把,疼的那人哀嚎一声:“哎妈呀!疼!”
“该!合该疼死你!”
孟姨娘说着,心疼道:“沙漠,你有什么事和姨娘说,怎的自己拿主意,甩条绫子就上吊了。”叹了口气,“不想入宫就罢了,瞧这摔得。”
程岐自动忽略掉入宫两字,愕然道:你是?”
孟姨娘听她这话,眼泪夺眶而出:“沙漠?你不认识姨娘了?是不是摔下来的时候磕的不记人了?我是孟姨娘啊!”
程岐是孤儿,对华夏那套复杂的亲戚称谓一窍不通,凭借着社会经验在心里分析着……姨娘,就是娘的姨?
“姨姥?”
程岐试探道。
孟姨娘眨了眨眼:“你说什么?”
看反应不对,程岐想了想,又改口道:“姨奶?”
孟姨娘气的砸腿:“你这孩子是傻了吗?我是姨娘姨娘孟姨娘!你爹的偏房!”
好一段合辙押韵的rap。
程岐的腿上还隐隐作痛,心道这老娘们下手可是够重的,为了不再挨这人的掐,她连忙道:“是是是,孟姨奶……姨娘!我记得,记得你。”
孟姨娘也没有怀疑,只是松了口气,帮她把那纱布贴好,嘱咐道:“总而言之你没事就好,我先去蘅芜院告诉老夫人一声,她也急坏了。”
程岐只知道点头。
孟姨娘起身,又指着她严厉道:“可不许再做傻事!”
程岐立刻道:“记住了。”
孟姨娘这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程岐听着,这好像是二楼,怎么还有下楼梯的声音。
“姑娘,您饿了吧,青黛给您取些吃食填填肚子吧。”
一直跪在旁边的那人小声道。
这么一说,程岐还真觉得饿了,只是这会儿她顾不上吃,直接起身下床往出跑,连鞋子也没穿,吓得青黛魂都丢了。
“姑娘!姑娘您做什么去!”
青黛捧着那云履,哭喊着追了出去。
而跑出去的程岐顾不得欣赏这里的雕梁画栋,只找到楼梯口奔下去,以为这里是二楼,结果跑下去还有一层,索性再奔,直到一层,推开正门!
嚯——
程岐猛然停住!
这是水上的木制三楼!
木榭台外环着澈澄的碧湖水,中有红鲤鱼飞速游过,榭台上只有一条平石桥连着二十余米外的红木院门,那门上的两个金扣环似乎在召唤着她离开这里。
程岐深吸一口气。
不用出院门。
她赤足跑到那石桥中间,踩上矮栏杆,往前一跃!
再见了这莫名其妙的一切!
大鹏展翅!
翱翔吧!
结果。
半路被一只粗壮的手臂抄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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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是一个爱说东北话的女主,然后就是关于称谓的问题,和半壁图一样,夫人万岁也架空唐朝,但那些这娘那娘,这郎那郎的,晾是真的绕不明白,所以选捡大家熟悉的用,还请大家多多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