垫资成本又不高,所以丁驰才把它看做风口。风口找到了,自己就要毫不犹豫坐上去,早一步让风吹到天上,即使当猪也无所谓,何况还是金猪。
做调研、稳客户、找门面、雇员工,这事还真不少,我丁老板又该忙活喽!想到惬意处,丁驰忍不住“嘿嘿”直乐。
随着时间推移,随着车体晃动,加之酒劲上头,丁驰进入沉沉梦乡,鼾声如雷。
睡的可真香,也真美,梦里都是好事。
当丁驰再次睁开眼时,车外天色已经泛白,离到站不足一小时了。
“快睡一觉吧。”旁侧铺位大哥眼窝通红,打着哈欠躺倒了。
“哎呀……”
“哦……”
两个上铺先后发出声响,接着便用被子捂上了脑袋。
丁驰尴尬一笑,心中暗道:酒真不是好东西。其实平时自己不打呼的。
从铺位上起来,到外面过道简单活动活动,又擦了把脸,火车已经进入卫都市区。又二十分钟后,停在了卫都站台。
验票出站,站外饭馆吃了碗面,丁驰直接打车回到租住屋。进屋之后,立即拆箱看说明,把电话线插到了“金声”上。
没动静?不通。什么情况?重新按着说明,一步步来,其实也没几步,结果还是没反应。
雷大成故意使坏?带着疑惑,丁驰又打开了第二部、第三部,全都按说明调试,结果一样——没有任何动静,看来不是机子的问题。
还特娘的复杂了?缺什么呢?丁驰坐下来,努力回想着,想要从前世记忆翻出内容来。确实时间久远了些,差不多五六年不用了,安装更是十多年前的事,而且爸爸张罗安装时自己还在上小学,根本不在场,对安装事宜没一点印象?
要不问问?这样想着,丁驰取出手机,可却没有拨号。
给父亲打?这么多年了,他怕是也不记得了,也许还是他手下跑腿办的呢。
那要不问问郑局或是杨处?合适吗?他们会不会刨根问底?这事和他们的业务有冲突吗?
丁驰一时迟疑起来,握着手机来回走动着。
“叮呤呤”,手机响了。
谁?辅导员催我了?
手机号不是褚亚的,很陌生,好像还是外省号码。
迟疑了一下,丁驰按下接听键:“您好,找谁?”
手机里传出声音:“雷猴,%¥#@*&#@*……”
什么东西,鸟语?粤省人?做出基本判断后,丁驰道:“慢点说,用国语。”
“不好意西啦?我系阿瑞,梁阿瑞,梁阿祥的弟弟……”
尽管依然蹩脚的很,但丁驰总算听明白了,于是热情的说:“梁总,您好,听梁副总说起过你。”
对方继续说:“听我蝈蝈说,雷问无绳电话的事,我告诉雷,这东西很复杂的,需要……”
听着听着,丁驰眉头皱了起来:特娘的,这还真复杂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