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丁的,死胡同,你跑的了吗?”瘦黑衣人当先挤过去。
其余黑衣人则贴着一侧顺序前进。
忽然,没有任何预兆,高大的院墙上出现了数十条人影,然后一齐挥着棍棒跳下来,直接招呼上了黑衣人。
“不好,有埋……”瘦黑衣人还没喊完,肩头已经挨了一棍,疼的他“哎哟”了一声。
“噼啪”,
“哎哟”,
“妈呀”,
“啊”,
棍起棍落,两拨人就斗在一起,小小的巷子里乱做一团。
黑衣人虽然身手不错,可这么多人混在一起,自是影响了发挥。更关键的是,对方全都身着统一迷彩服,戴着安全帽,脸上也箍的像是面具,比他们抗打的多。而他们自个头上却是丝质袜子,又没有思想准备,几棒子挨下来,便晕头转向了。
高大蒙面人挡开两个“安全帽”,快速向前冲去,可墙角哪有丁驰?显然被人接到了墙里。
准备不足,出师不利呀。高大蒙面人懊悔不已,却也无奈,只得一挥手:“风紧,扯乎。”
黑衣人们早被打的发了怵,正等着这一声呢,立即转身就跑。可是有那辆车横着,再加上好几十人围堵,哪那么容易跑?逃命要紧,这些人也顾不得其他了,尽量双臂上挥,遮挡些头脸,整个后背可就交给对方了。
“嘭”,
“嘭”,
就好似打口袋一样,棍棒一下下落在黑衣人肩背上。可他们都是有生命的人,都知道疼呀。
好不容易冲出小巷,陆续回到车上,又有汽车的冲撞掩护,十一个黑衣人才算逃离了这条巷子。根本不知高墙内还藏着多少人,也不知对方还有哪些准备,高大黑衣人也就放弃了以车冲击的想法,还是逃命要紧。
三辆越野车一路狂奔,注意到后面没车跟踪,这才直接跑回了窝点。经过简单检查、包扎,发现手下全是皮外伤,高大黑衣人才松了一口气。
“奶奶的,他怎么能提前知道呢?”高大黑衣人咬牙骂着,眼中闪出寒光来。
“黑哥,我没说。”
“我跟谁都没讲。”
“……”
一众属下纷纷表白释疑。
时间早已是后半夜,某处隐秘房间内,坐着三个喝酒的人。其中两人还穿着迷彩,但早已没有了面具和安全帽,竟然是“大钉子”丁彪和乔二狗,另一人则是丁驰。
丁驰双手举杯,站起身来,诚恳的说:“丁哥、乔哥,感谢二位,感谢大伙,敬你们。”
乔二狗和丁彪没敢托大,而是也立即捧杯站了起来,纷纷表态:
“您太客气了,若是没有你的指引,我肯定早进去了,哪还能在外面混生活。”
“应该说感谢的是我,我娘的眼能够治好全是靠你呀。”
三人碰杯喝过,重新落座。
乔二狗问道:“丁老板,你真是神了,怎么就知道他们会截你?你怎么得罪他们了?”
丁驰轻轻摇头:“我哪有那么神?只不过是一种预感罢了。假如他们今天不出现,那还得辛苦你们再等几次的。至于怎么得罪,不便细说,不过我敢保证他们都是坏人。”
“那是自然,您是大好人,那些家伙当然是坏人了。”丁彪立即帮了腔。
“这个你们拿着,给大伙分一分,那么多人等了三晚上,也真不容易。”丁驰说着,取出两个鼓鼓囊囊的信封推了过去。
“不能要,我们怎么能要你的钱?”
“这不是骂我吗?”
乔、丁二人都坚决推脱。
丁驰更坚决:“把钱收下,否则以后咱们别来往。”
二人又推辞了一番,见丁驰态度坚决,这才收了起来。
喝着喝着,乔二狗忽道:“丁老板,刚才那拨人里头,有个人的声音似乎听到过,可一时却想不起来在哪听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