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你的第一天上班,连雨水都回来了,这岂不是打我的脸吗?\"傻柱提着菜刀冲出屋外。
何雨水把玩着火柴盒许久,轻声说道:“小东哥,你能帮我劝劝我哥吗?让他离秦淮茹远一点。”
李小东抬头看了何雨水一会儿,确认她的真诚,顿时心情愉快。
确实,那些全凭自身实力取得成就的人,无论走到哪里都是高人一等。
处理这么个小偷鸡事件,竟让何雨水有了新的领悟。
在原作中,何雨水可是秦淮茹的忠实盟友。傻柱之所以始终无法摆脱秦淮茹的影响,他的单纯妹妹占了很大一部分原因。
甚至让李小东产生了错觉,何雨水是否真的变坏了?
她似乎有意将傻柱推入吸血鬼伯爵秦淮茹的掌控中。
任由他血被吸干,最后被赶出家门,死在了天桥底下。
然而...
李小东沉吟道:“本性难移,改变不易,我会尽我所能,但柱子是否会听,我也拿不准。”
\"那我先谢谢你了。\"何雨水今晚首次露出微笑。
不可否认,她的笑容相当清新。
接着他们讨论起婚事,令李小东惊讶的是,傻柱只给何雨水准备了一床棉被。
这也太少了?
尽管男方表示不在意,但女方没有陪嫁,在婆家往往会感到尴尬。
李小东想起何大清寄回的钱。
嗯,如果有机会去保定,一定要去找找何大清,弄清楚那笔钱的来龙去脉。
——既然小姑娘真心诚意地喊他一声大哥,他自然得承担起做兄长的责任。
交谈间,傻柱提着一把韭菜回来了。
李小东愣住,指着韭菜说:“柱子,你不会是拿韭菜来糊弄我吧,如果没有菜,我这里还有。”
\"韭菜?这可不是韭菜,你等着瞧好吧!\"傻柱拿着韭菜走向炉灶,一边忙碌地处理起来。
然后他又从橱柜里找出一颗鸡蛋,将炒锅放在煤炉上,开始忙碌起来。
不久后,傻柱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的淡绿色菜肴走过来。
何雨水偷偷笑着:“哥,这不是韭菜炒蛋吗?”
傻柱瞪了她一眼:“你知道什么,这叫金枝玉叶,据说慈禧太后特别喜欢,一天不吃一盘,都馋得睡不着。”
\"噗嗤\",何雨水捂嘴笑道:“慈禧太后爱吃韭菜?那你怎么不说乾隆用金铲子挖地呢?”
\"光说不练,尝尝才知道好不好吃。\"李小东拿起筷子尝了一口。
鸡蛋柔软,韭菜鲜嫩,味道的确不错。
\"这韭菜是从哪儿来的?\"
\"是一位大妈在西边的花坛里种的。\"
“哎呀,你这毛病,真是改不掉啊……”
“大妈又不是外人。”
何雨水见谈话进入正题,适时倒了酒,送到他们面前。
二人举杯畅谈,边饮边聊,很快一壶酒便见了底。
微醺之际,李小东借着酒意,起身重重拍了拍傻柱的肩膀。
“柱子,虽然你比我年长,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虽从未叫过你一声兄长,但你的关照却不少。今天的事情,我必须说你几句。”
“你说吧,我听着。”傻柱也已有些醉意,言语含糊不清。
李小东站在那里,仿佛居高临下审视,严肃地说:“你知道刚才厂门外,保卫科长对我说了什么吗?”
“保卫科长?”傻柱满头冷汗,瞬间清醒,尴尬笑道:“周科长说了什么?”
“他说……”李小东模仿着周科长的话,傻柱垂着头,默不作声。
——幸亏今天有李小东拦着,否则他偷鸡的事情早就败露了。
他犹豫片刻,尴尬地道:“多谢了!”
“谢什么!我不是为你,而是看在何雨水的面子上。”李小东装醉,身体摇晃,何雨水想扶他,却被他推开,“我没醉!”
接着,他怒视傻柱,厉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想让贾家顶罪偷鸡的事,以此撇清拿公物的嫌疑,还想得到秦淮茹的感激。你有没有想过,家中出了个偷鸡贼,何雨水在片警家的日子还怎么过下去?她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我,我……”傻柱心底的想法被李小东戳破,脸涨得通红。
此刻,何雨水早已泣不成声。
得知哥哥要承认偷鸡,她几乎绝望。
“我什么我?”李小东装醉得惟妙惟肖,连醉后的愤怒情绪都表演得淋漓尽致。
他指着傻柱的鼻子斥责道:
“回到贾家的事,秦淮茹是个寡妇,你一个单身汉,整天围着人家转,有意义吗?
还有贾家的孩子们,你对他们如亲子一般,他们又是怎么称呼你的?傻叔!
怎么,你傻柱是太监吗?没了那东西,就像大爷那样,不能生育吧?”
“大爷不是太监,我见过……”傻柱辩解道。
“别插嘴!我还没说完呢!”李小东晃了晃,手指再次指向傻柱:“对了,我刚才说到哪儿了?”
“大爷是太监。”傻柱回答。
“什么玩意,大爷是太监?”李小东迷茫地瘫坐在椅子上。
“……”
见李小东确乎醉了,傻柱擦去额头的冷汗,连忙招呼何雨水,两人合力将他送回房间。
第二天早晨。
因为要准备驾照考试,李小东早早起床。
原打算做碗棒子面粥,却发现煤炉里的煤球已经熄灭。
他这才想起昨晚酒喝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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