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军士方面,有着不俗的本事,可真正到了实战就不一定了,现在想来,他的分析是完全错误的,少爷的确是帅才,从准备好的图纸就看出来了,如今最好的办法,就是听从少爷的安排。
“流寇虽然数目繁多,闹得挺欢的,可惜他们的战斗力,不堪一击,这些流寇,绝大部分都是流民所组成,也有一些哗变的边军,或者是卫所军队,这些哗变的军士,应该是主力了,但是他们也架不住流民的溃败,一旦遭遇到骁勇的军队,流寇在很短的时间之内,就会大量的逃亡,如此军心斗志全都没有了,再强的军士,也发挥不了作用了。”
杨贺听的直点头,眨着眼睛,郑锦宏、洪欣涛、洪欣贵和洪欣瑜等人,脸上早就是震惊和崇拜的神情了,少爷这样的分析,通俗易懂,对于护院即将到来的作战,是有着决定性作用的。
“流寇还有一个最大的缺点,或者说是优点,那就是流动作战,他们没有固定的地点,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跑,这也预示他们的军队之中没有斥候,没有全面的作战计划,这种临时的作战方式,可谓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
郑勋睿说到这里的时候,杨贺忍不住了。
“少爷说的太好了,属下第一次听到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说法,不错,流寇就是这样,今天在神木,明天就到米脂了,就是这样跑来跑去的。”
郑勋睿微微笑了笑,这个说法如今的确还没有出现。
“既然如此,护院作战,就要有针对性了,流寇几乎都是步卒,没有什么骑兵,面对骑兵的时候,处于绝对的劣势,护院骑乘的都是阿拉伯马,这样的战马,就连京营都无法配备的,所以说此次作战的要求,也是非常明确的,那就是一个不留。”
郑勋睿说到这里,所有人的身体都微微颤抖了一下。
“不要以为少爷我心狠,这些流寇,曾经投降,如今再次造反,就已经变成了恶魔,他们反复无常,就算是这次饶过他们,他们还会找到机会造反的,不错,他们中间绝大部分人,以前都是老实的农民,可他们进入到流寇队伍之中,秉性早就改变了,你们想想,劫掠能够获得钱财,能够喝酒吃肉,他们还会情愿去老老实实的种地吗,再说他们曾经被朝廷册封,甚至是驻守在神木,这一次造反,还会有悔改之心吗,所以说,必选要全部斩杀,不能够手软,否则就按照训练时候提出来的要求惩罚。”
“明日天黑之前,必须抵达神木,斥候连夜侦查,看看不沾泥究竟有多少的军士,八百护院分为两个部分,杨贺与我带领七百人进攻,郑锦宏率领一百护院,保护好钱粮,不能够出现丝毫的闪失。”
“后日午时,对不沾泥发动进攻。”
“护院每人只有十支弓箭,数目少了一些,棉甲更是没有到位,那只能够克服一下了,好在此次是面对流寇,待到击溃不沾泥,进入米脂县之后,所有护院,一律配备棉甲,弓箭的数量也要配足。”
“你们都记住,此次进攻,必须斩杀不沾泥,绝不能够让他或者,我们不认识不沾泥,但有一点最好分别,那就是骑马之人中间,一定有不沾泥,只要将所有骑马之人斩杀,不沾泥就跑不掉。”
“这是护院的第一次战斗厮杀,或许会有一些不适应,但这一步总是要迈出去的,今后还要面临更多更残酷的厮杀,所以要告诉所有的护院兄弟,拼尽全力。”
郑勋睿强大的自信,彻底震撼了杨贺等人,他们仿佛已经看到了大军胜利的场景,护院的精锐,大明军队根本就不能够比较,只是还没有经历实战的磨砺,这就是一次最好的机会。
护院的速度骤然提升,到了夜里的亥时,已经离开了山西保德州,进入到府谷县境内了,府谷县距离神木县也就是一百五十里地,按照战马的速度,一个时辰的时间就能够抵达,不过夜晚行军,若不是对地形特别的熟悉,那是存在风险的。
杨贺等人还在担心的时候,郑勋睿的命令已经下达了,找寻僻静的山谷安营扎寨,不要惊动任何人,天亮之后斥候出去侦查,大军午时之后出发,不在神木县停留,直接朝着米脂县而去,至于说下一步如何的安排,听候命令。
这个命令的下达,让杨贺彻底放心了,原来少爷真的知道如何的作战,大军明日行军的距离长一些,就能够保证后日的作战有着充沛的体力,能够一鼓作气的冲垮流寇,取得最大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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