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羽舒搂着辕夙凌尘的腰,问:“那让我好好爱你好不好?”
“傻丫头,我是你的曾祖母,休要乱想!”辕夙凌尘曲起食指在风羽舒的头上轻敲一记,然后拉着她换衣服。“好了,别耽搁了,别误了时辰。”
风羽舒任辕夙凌尘帮她穿衣梳头,她则闷闷地低着头想心事。尘儿对自己是温柔的,但在这温柔的后面她把自己也拒绝在心房之外。尘儿装做没事,可是眼中流露出的死寂与绝望骗不了她。她的温柔是一种佯装的假象,宁肯她如那天一般抱着自己痛哭。想起自己濒临死亡的那一刻,尘儿无助挣扎的模样,她当时定然很痛很痛吧,曾经痛过的人,又怎么会有那胆量再去承受一次,她就算是爱上自己也会当爱的逃兵,何况是没有爱上。更让她郁闷的是中间夹杂的那个什么曾祖孙关系。
穿戴整齐,风羽舒随着辕夙凌尘往喜堂走去。风羽舒的身体还很虚弱,她仍是打起十二分呈现出最好的精神面貌,努力地让自己与辕夙凌尘站在一起看起来登对点。
“哟,秋静姑娘醒了。”热闹非凡的喜堂中,喜气洋洋的新朗温华君穿着身喜袍迎过来,那笑容灿烂得如同三月春花,连道,“大喜大喜!”然后迎着辕夙凌尘往内堂请去,“凌尘姑娘请!”
辕夙凌尘淡淡地点点头,问:“吉时到了吧?”
“到了到了!”温华君连连点头,乐得晕呼呼的。
风羽舒鄙夷地扫了温华君一眼,笑得像个二愣子一样!要换自己跟尘儿成亲,绝对笑得比他好看!
喜堂里面人潮涌动,许多达官贵族都到了,辕夙凌尘走到喜堂中央,端坐在最上方的位置上,风羽舒紧跟着蹿过去,悄声问道:“你坐这里干什么?”
“我是主婚人。”
风羽舒无语,赶紧退开一点点,这众目睽睽之下,她站在主婚人旁边不是一点点的碍眼。
成亲的礼节还真是麻烦,在喜堂上弄个没完没了,辕夙凌尘从坐上主婚人那座位开始就一直没有闲过,一直被一大堆人围着主持各种各样的活动。风羽舒又不好去缠着她,只得缩到一边闷闷地吃东西。没多久,她就听到有人议论,这有人的地方就有八卦,不管是男女老少、现代异世都有八卦的习惯。反正她也闲着,权当娱乐就顺耳听听。
“今天可真是好日子耶,这秋静姑娘昏睡一个月,今天都醒来了。”
哟,还扯到自己身上来了。不过,她有睡一个月那么久吗?
“是啊,这只能说人家温公子、言小姐好福气。他们也算是因祸得福啊!”
“那是那是,要不然怎么会遇到这凌尘姑娘和秋静姑娘呢,她们是京里面的王亲贵戚,巴结上她们,将来想不飞黄腾达都难。”
“现在这言老爷子总算不反对了。”
“他哪敢反对,凌尘姑娘连城主的脑袋都砍了,步二爷也失了踪,他们都倒台了,再加上凌尘姑娘亲自给温公子主婚,他敢有意见?这城主可是公主的丈夫,王帝的亲妹夫,这言老爷子的脑袋能硬过赵城主?”
“我听说步二爷是妖孽,凌尘姑娘正派人到处捉拿呢。”
“不是,我听说是因为步二爷把秋静姑娘打伤了……”
“我听说凌尘姑娘不是凡人,是天上的仙人,那个秋静姑娘也是……”
……
越址越离谱,越扯越没营养,风羽舒听着都快睡着了,八卦新闻真真假假的听了一大堆。不过,让她感动的是听说尘儿在她昏迷的时候一直守着她,整整守了一个月,衣不解带地守着。
夜微微凉,府中人声鼎沸,丝毫不因夜色的降临而安静,反而更增几分热闹。风羽舒在人群中寻找辕夙凌尘的身影,主持完婚礼过后就没见到她。找了半天,终于瞄见远处的屋顶上坐了个穿白衣服的人。
风羽舒足尖一点,曲膝跃去,蹦起来一尺多高,落回地面。“我……唉!”她叹口气,一下子忘了,她现在又变回了没有一点内力灵气的菜鸟了。老老实实地找了把高梯子爬上屋顶,手脚并用攀着房脊梁上的瓦片小心翼翼地来到辕夙凌尘身边。
辕夙凌尘手中拎着壶酒,望着月亮有一口没一口地灌,淡漠的神情中仍是看不出丝毫的情绪,
风羽舒抬头看了眼又圆又大像圆盆的月亮,“啊!”仰天抒情一声,然后摇头晃脑地吟诵:“啊!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越念越来劲,干脆爬起来在瓦棱子上摇头晃脑来来回回跺步,吟到动情处,还摆起手势舞动右臂作抒情拂风状!“人有悲观离合,月有阴睛圆缺,此事古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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