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嗽连连。
严烈很好心地递给他一盒药,娇滴滴地说:“哥哥身体不适就早些回家休息吧,不要这么勉强,小烈看着心疼。”
妈的谁要你猫哭耗子!
严峻越是暴躁严烈就越开心,这种开心她放在心底自己欣赏就好了。
就在严烈和严峻在公司里杀个你死我活的时候,周蜜却被她的小警察情人抱着,在邮轮上做了一次又一次,做到都要骨质酥松了。
周蜜她妈有打过电话给她,她一概不接,小警察也没问。只是有时候周蜜让她觉得可怕,周蜜那种放浪形骸带着一种“□□我”的潜台词是要怎样?
周蜜每次做完之后都会嫌弃地把小警察推到一边,自己去抽烟。小警察汗水沾湿长发,嘴唇有些红肿,还带着周蜜的味道。她手指贴在唇上,轻轻抚弄之后问周蜜:
“你全名叫周什么?”
周蜜看都没看她:“干嘛,警察查户口啊。”
小警察笑道:“我只是好奇,想知道而已。”
周蜜趴在床上,肩膀耸动了一下,后背上的蝴蝶骨在皮肤下滑动着,连带着一层稀薄的汗水,让她纤细的身板有些诱人:“知道能干嘛,难道还能娶我不成?”
见周蜜这样,小警察就没再继续问下去了。
“我叫姚君宜,希望你能记下,周小姐。”
严峻被严烈气回家去了,想给老爷子告状,却被老爷子骂了一顿。心高气傲的严峻气不过,但又没办法,只好直接出国“散心”去了。这消息一出严烈直接把周蜜拖出来请她吃法式大餐,周蜜很少见严烈这么开心,脸上闪烁着金灿灿的光芒,于是便八卦地问她到底出什么事了你这么开心。
于是严烈就把她如何把严峻给整走的事情说给周蜜听,周蜜一听那比严烈还喜上眉梢啊,各种恭喜各种同喜,活生生地把自己塞了个十二成饱——她简直想要放礼花啊,严烈大小姐这么高兴是不是马上就要搬家回巢了?
“我可能还要在你家住几天。”结果严烈这样说。
“哈?为什么?”周蜜双手的刀叉直接举了起来,差点就条件反射地刀叉过去了。
“我今天给物业打电话了,对面那鬼屋还没拆,我实在不想回去。怎样,都说了你要去浪我给你出酒店钱。”严烈直接甩出一张卡,“密码是我生日,随便刷。”
周蜜很严肃地把卡推了回去:“不是钱的问题,亲爱的,你要知道虽然我很爱钱,但也不差这么点。哎,想着你小时候也经常照顾我,这段时间你就在我家呆着吧。”
说起小时候,周蜜真是一个药罐子,整天生病躺在家里输液哪里也去不了。严烈比她大一岁和她一所学校,在学校里严烈是比较出名的,虽然这出名有一部分也是以“周蜜的基友”而闻名。所以周蜜的同学都让严烈让她带作业,没有一个同学愿意来她们这一带的别墅区。要知道,这些别墅一楼都养着猛犬,上次有个小班长自告奋勇来送作业,被一只高加索吓得摔断了腿。从此之后周蜜家就变成了超危险a级地区,大家宁愿去找那个从来不会笑的严学姐也不要去被那些长得像熊的野兽吓得尿裤子。于是,严烈照顾周蜜了好几年,加之周蜜她老妈的生意还需严老爷子照料,所以周蜜一直都只能在腹诽,完全拒绝不了严烈。
要不是周蜜知道严烈从小就学习女子防身术的话,她真想把严烈给强推了。强推之后就让严烈对她言听计从,那么整个世界就风调雨顺了。
“你家住着不舒服,窗帘隔光效果太差,老是晒醒我。”
周蜜心里裂开一个口——操啊,我都还没嫌弃你到我家当寄生虫,你还嫌弃起我的皇宫来了?拉倒,你快些打道回府吧!
“不过我还能再忍受几天。”最后严大小姐如此总结。
“……真委屈你了。”周蜜还能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