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八点,毅尘家客厅。
“阿嚏,阿嚏!”
睡了一晚上,毅尘从昏睡中醒来。
“头好痛,而且感觉身上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没有,我是不是发烧了?”
他坐起身来,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嘶~,好烫!完了完了,我一定是发高烧了,怎么办?”他语气虚弱地自语道。
“一定是昨晚穿着湿衣服在沙发上睡觉才导致的。对了,发烧是不是要去看医生啊,然后打一针就好了?”他自己也不确定,但是他不想去医院啊。
“算了,还是先把身上这身衣服脱了,然后再去洗个热水澡再说。”
他站起身来,晃了晃脑袋,想让自己清醒一些。然后上楼去自己房间拿换洗的衣服。
来到三楼,他掏出房门钥匙,准备开门。
“唉?怎么插不进去?”
他抬起头,看了看周围,没错啊,这不就是自己卧室吗?
“不对,我真是被烧昏了头了,我的卧室已经成为过去式了,现在这里是人家小泉红子的卧室。而我的,在旁边。”
他又晃了晃脑袋,看着被换成粉色的卧室门,终于想起了这间卧室从几天前就已经不属于他了。
缓缓地走向旁边的一间客房,这是他现在的卧室。换了一把钥匙,他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在衣柜里随便找了一套换洗的衣服,放在床边,他拿着睡衣,拖着拖鞋走进了厕所,冲了个热水澡。
冲完澡,他换上睡衣,走出厕所,立刻进入了被窝,把被子捂得严严实实的。
“阿嚏,阿嚏,阿嚏。好~好冷,洗着澡的时候还不觉得,怎么出来就那么冷了呢?”
他裹着被子,走下床来,想找点感冒药吃。
“不对啊,我记得应急箱就放在床下面的啊。”
他裹着被子,在狭窄的床底下摸索着。
“有了,原来在这儿。”
他抱住药箱,准备从床底下爬出来。
“哎哟,卡住了?”
因为裹着被子,而且床底下本来空间就小,他被卡得严严实实的,只能左右挪动,不能爬出来,除非把被子去掉。
“不行,把被子去掉我会冻死的。”他在床底下摇了摇头,而且他和被子一起被卡着,被子是说去掉就能去掉的吗。
“诶,既然出不来,我可以整个人钻进床底下,床底下中间的空间要比边缘宽得多,说不准真能把被子从自己身上拿下来呢。”
他仔细想了想,还真是这个理。于是就爬了进去,幸亏床底下还算干净,没什么灰尘,不然这澡就白洗了。但是这被子,被套是一定要拆下来洗一遍的,毕竟拖到地上那么久了。
经过一番辛苦的历程,他终于吃到了药,躺回了床上,美美地睡了下去。他吃的是特效退烧药,一觉醒来应该就差不多完全退烧了,而且还有安眠的效果。
下午一点,隔壁毛利家。
“爸爸,真是的,你不是还要去参加朋友的婚礼吗,再不起来就要赶不上了喔!”毛利兰敲着毛利小五郎的房门,没好气地喊道。
“再让我睡一会儿,反正婚礼是在下午,还早着呢。昨天和客户谈生意谈到很晚,我一定要把觉补回来才行。”
房间里传出了毛利小五郎半梦半醒的声音。
“说什么谈生意,明明就是你自己喝酒喝到那么晚的。还有就算是下午,你不快点起来整理一下的话,也是会迟到的。”
昨天晚上,一个客户来委托毛利小五郎,其实并不是什么重要的委托啦。但是毛利小五郎因为最近被小兰管得太严,酒瘾犯了。硬是拉着人家一起喝酒,喝到很晚才休息。因为名义上毛利小五郎是在工作,所以小兰又不好干涉他,只能一脸无奈地回自己房间休息去了。
现在好了,毛利小五郎赖床到现在,就是不起来,路上还要耽搁几个小时呢。下午五点整的婚礼,也不知道来不来的及。
又等了半个小时,小兰终于忍不住了,一脚就把毛利小五郎卧室的房门踢开。走进去,把毛利小五郎美美地收拾了一顿,给他套上衣服,就把他从卧室里拧了出来。
此时,二楼客厅里,柯南,元太,步美,光彦他们几个正在玩着假面超人卡牌游戏,打发时间。
“看我拿到了什么,黄金假面喔!”光彦拿着一张卡牌对几人炫耀道。
“啊?那还怎么玩嘛,黄金假面可是假面超人卡牌里最厉害的一张了。”元太愁着脸哀嚎道。
“嗯嗯。”步美也皱着可爱的眉头点头附和道。
“呵呵,小孩子的游戏,我为什么也要和你们一起玩啊?”柯南苦着脸,怀疑人生道。
“柯南,你在说什么胡话呢,难道你不是小孩吗?”步美放下手中的卡牌,看着柯南道。
“是啊,是啊。”元太和光彦也质疑地盯着柯南。
“才,才不是呢,人家本来就是小孩嘛,只不过是我觉得玩卡牌太无聊了啦。”柯南头上冒着汗,讪笑地转移话题道。这几个孩子太能折腾了,他是真的怕啊。
“我们也很无聊啊,难道柯南你知道什么好玩的事情吗?”几个孩子期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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