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想刚拔出一半,叫人上来死死扑倒。
“好狗胆,想要犯上作乱不成?!”李瑁原本就以李璟眼色行事,早就悄悄摸到他的身后,为防他狗急跳墙,一直暗地里戒备,此刻见他想要拔刀,顿时扑了上去,直接将冯行满扑倒在地。
那些个傻了半截的兵丁们,此刻见状,也纷纷上来,一个个将冯行满拉扯看押住,只等李璟发落,此刻谭武见状,大惊失色,奋力挣脱身旁的兵丁,直接凑到李璟身边,急切的说道,“主公,冯大哥实在是一时糊涂,本意绝非坑害我等,还请主公饶他一命。”
冯行满听到这话,内心几乎崩溃,可惜叫人堵着嘴,无法说话,他是真冤啊,虽然他有背叛李璟的心思,也有借官军之手坑害李璟之意,但他绝对没有当众刺杀李璟的想法啊。
他奋起拔刀,无非想借助以刀明誓,表达自家绝非有残害兄弟的想法,想着能蒙混过关最好,可是如今弄成这个模样,再看李璟眼中的杀意,情知失策,后悔不已,暗想李璟等待自家犯错不是一天两天了,眼下哪里还会饶过自家啊。
果不其然,只听李璟开口,“谭兄弟,这人已不再是我等兄弟了,今日他连你我都坑害,他日必取我等人头去做他的进身之阶,你何其糊涂啊。”
谭武几乎想要落下泪来,又见冯行满奋力挣扎,听李璟招来屯田营队率等人询问,听闻冯行满执意不肯挥师下山,冷眼坐视李璟陷入绝境的说法,心中也渐渐冷淡下来,可是终究还是数年同胞,这段情谊不可轻易丢下,至少谭武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冯行满死在自己眼前。
这样想着,又苦劝一句,“还请主公看在谭某尽心尽力的份上,饶过他的性命,只叫打发他走,从此不再相见,如何?!”
李璟一听这话,愣了半响,又见谭武说的真情流露,自家怕伤了他的心,只得将他拉到一旁,“军中无戏言,若是今日不处置他,他日往州府告发,我等底细全叫官府知晓,如何能行?!再者这般都不处以军规,往日如何能够服众?!”
谭武反正只想保全他的性命,哪里想的这么多,听闻一时哑口无言,一脸的纠结悲伤,最终化作一句长长的哀叹,再也说不出话来。
李璟又说,“非某要杀他,实乃军规森严,今日不杀他,他日军纪涣散,咱们迟早叫朝廷取了脑袋去,又有谁来救你我?!”
谭武只是默默的再看了一眼冯行满,最终闭上双眼,一行浊泪顺着眼角滑落下来,堂堂七尺之身,眼下竟然哽咽着不时抽搐,看的李璟内心也满不是滋味,可是想着自家的前程和抱负,冯行满,留不得,今日必除之!……
“大军初建,尤以法理治军,不顾人情,今有元从冯行满,蒙恩添作参将一职,不听军令,残害同胞,陷主蒙难,实乃不忠不义之徒,此验明正身,就地斩首,以正军规!”
“斩!”
那溅起的鲜血,飘落在前头几个兵丁的脸上,唬的他们各个变了脸色,连最开始跟随李璟的元从,如今做到参将一职的冯行满都叫军规给处置了,下边人哪里还敢将军规当做儿戏,各个开始肃穆听从李璟再次宣告军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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