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少华在办公室给菲菲爸爸打电话,厉娜坐在沙发上竖起耳朵听着,边涂着口红。
“少华,你的意思我明白,厉娜的事我会与有关人员沟通的,放心,有把握的,等会就会有结论。”菲菲爸爸的声音。
菲菲爸爸没有直接告诉张少华省里的决定,这样做,可以让张少华觉得他是听了张少华的话,厉娜主持市党委工作是他做工作的结果。
挂了菲菲爸爸的电话后,张少华眉开眼笑说:“菲菲爸爸说了,叫你稍安勿躁,他马上做工作,等会就有结论。”
厉娜赶紧把口红塞进包中,娇笑说:“太好了,要我怎么谢您?”
张少华哈哈大笑说:“只要你从此不谈当官的事就好!”
“注意!只是以副书记身份主持工作,我不是书记,路还远着呢!你高兴什么?”厉娜娇笑说。
“嗯!明白!”张少华点头说。
“婉儿怎么样?她开心吗?”厉娜笑问。
“嗯!屁颠屁颠的,开心极了。谢谢你啊!”张少华说。
“她人呢?”厉娜笑问。
“一早就上班去了。”张少华说。
“嗯!她的事都在我手中,好办!可是我的事没人做得了主,要做的工作很多。”厉娜说。
张少华用鼻子“嗯”了声。他有点不耐烦了。
“婉儿一下子跨了好多级,你知道我顶住了多大压力吗?”厉娜说。
张少华又用鼻子“嗯”了声。
“何兵治好病还会回来,到时我怎么办?”厉娜说。
“何兵不能再回来了。”张少华说。
“哦?假如还能回来呢?”厉娜问。
“假如再回来,他就是精神病。”张少华笑说。
“人家传说,他现在就得了精神病。”厉娜说。
“呵呵!听医生的,还是听人家的?”张少华笑说。
厉娜娇笑说:“听您的。”
厉娜手机响,是秘书打来的。
厉娜一接,眉开眼笑说:“我马上回去。”
挂了电话后,厉娜对张少华笑说:“省里来通知了,要我回去接省里的电话。”
张少华点头。
厉娜走后,张少华轻轻摇头:“真是官迷,都是官迷。”
张少华给芳子打电话,芳子很快赶到。
“主人有事吗?”芳子垂眉问。
“没事!感觉闷,叫你过来陪着说说话。”张少华小声说。
“嗯!主人,您该出去散散步,看看风景。”芳子说。
“好!我们一起到天眼湖去散步。”张少华说。
天眼湖边,张少华和芳子相互拥抱看着湖的远处。
“主人,您的情绪不高。”芳子柔声说。
“嗯!不知怎么回事,今天高兴不起来。”张少华说。
“是不是因为陈虎的人没能活捉?”芳子问。
“不是。陈虎暂时没有作恶,让他多活一会无妨。”张少华说。
“那是为了什么?”芳子问。
“唉!婉儿怎么一心想当官的?我有点耿耿于怀。”张少华说。
“不对吧?婉儿当官,您是主动和厉娜说的呀!是不是因为厉娜一心想当官,让您难过了?您爱上厉娜了吧?”芳子大胆说。
张少华把芳子搂紧些,轻叹说:“厉娜要不开口闭口说当官的事,我还是挺喜欢她的。”
芳子点头,柔声说:“人各有志,随她去吧!您不还有我们?我爱您,我会一生一世陪伴在您的左右,服侍您。”
张少华捧住芳子的娇脸,两人面对面站住,张少华动情地看着芳子的眼睛,微微点头。
张少华想得到厉娜了,可是又担心伤害了她。厉娜一心想当官,假如想得到她,就有可能影响厉娜的官途,从而让厉娜不高兴。
今天的厉娜光彩照人,颇有女人味,穿着打扮时尚。
厉娜虽然离开了很久,但仿佛仍然就在面前。
尤其是昨晚,张少华把脸长时间靠在她的美胸上,那种感觉好温暖,好享受。
厉娜的抚摸充满母爱。
在湖中如席大的莲叶上,张少华和芳子拥抱着,两人说了很多很多。
傍晚,花园内一下热闹起来,天空到处盘旋着巨大的金雕,如花美少女们在大树间蹦跳着,欢笑着。
张少华笑眯眯地站在一边,仿佛是老成持重的家长。
小花和黑玫瑰在比赛跑酷。
两人象灵猫一样,从一棵树跳到另一棵,动作轻盈,姿态优美,象两朵娇美的花在空中飞翔。
芳子小声说:“主人,您怎么不陪她们一起跳,很好玩的。”
张少华点头说:“我在学习,这可是技巧活,不学习怎么会?”
芳子点头说:“嗯!花跳得真好!练习这个,对提高武艺特有好处,闪展腾挪,可以巩固基本功。”
张少华恍然,笑说:“有道理,看来得鼓励她们练习。”
芳子点头说:“将来让保安们也要过来练。”
手机响,张少华接。
婉儿在电话中娇笑说:“神医,少将来了,您在哪?”
张少华说:“我马上到。”
张少华办公室,张少华和婉儿坐一起,少将单独坐一面。
“王储,陈虎仿佛在空气中蒸发了一样,我的人关于他的一点信息都没有。”少将说。
“假如有,你会告诉我的。不过,陈虎一定还活着,而且还活得好好的。”张少华笑说。
“嗯!您有什么想法?叫我来,肯定不是说空话。”少将说。
“把全国近来没有侦破的重大案件跟我说说。”张少华说。
少将不解,笑说:“您想介入破案?”
张少华摇头说:“破案是公安的事,我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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