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超倒觉得那个女孩子乖乖的,还很漂亮,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这些硬币是别人送给她的,我的判断是,这些都是Cygne?de?poème送给她的,一个正常人会送给女孩子这么多硬币吗?”
梁景行面无表情的说。
“诶,有道理哈,要不都送去检查?”
康超道。
“挑几个检查就可以了。”
梁景行说。
“万一那个人随手把窃听器装在其中那一个硬币里面了呢?”
这次就是康超不同意了,
俗话说的好,宁错杀,勿放过。
还有啊,现在的粉丝一个比一个疯狂,万一就做出了放窃听器这种事情怎么办?
“与其检查硬币,不如找一找那个叫Bleu?feuille的人,找到了他,就知道他有没有放窃听器了。”
梁景行说。
“嗯……好吧梁队,你说的非常有道理,但是你知道那人在哪里吗?”
康超认真的想了一会儿,忍不住问道。
“就是不知道才要找,不然,直接去抓他不就行了?”
梁景行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他一眼,放下硬币走了出去。
“诶,什么意思嘛……”
康超嘀咕着,随即浏览起那封信来。
“亲爱的安乐:
你好,虽然很无聊,但我还是要问一句,最近过得好吗?
为什么从来不跟我回信呢?
你要知道,我很喜欢你,
或者说,非常非常爱你,
你要相信,我才是那个最爱你的人。
我是你的最忠实的观众,
不管是输是赢,在我心里,你都是唯一的赢家,
还有,祝贺你,获得了瓦尔纳大赛的银奖。
我喜欢的那个女孩儿,比所有人都要优秀,
我一直坚信着这一点。
如今看来,我并没有选择错。
安乐,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没有人喜欢你,
那你来找我,
我愿意照顾你一辈子,
我也愿意爱你一辈子。
——Cygne?de?poème.”
那封信就这样结束了,
与其说是示爱,不过是在炫耀他的眼光而已。
莫名的,康超就厌恶上那个人。
可能是因为他有一点自以为是吧。
……
医院,
“蓝叶……我妈妈她……”
程安乐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的问。
“没事了,都过去了。”
蓝叶神色温柔的揉着她的头,安抚道。
“蓝叶……我一直都很想问你……你的父母都在法国,你独自一个人,是怎么生活下来的?”
程安乐轻声问。
“因为我知道,他们过得日子的很幸福,他们不需要我去插入他们的生活,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要把他们当做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人呢?”
我本就是孤独的来这个世上,也必将孤独的离去,
只是,这段旅程里,多了一个你。
我的计划啊……就被打乱了。
“蓝叶……我现在也是……孤独一人了……”
程安乐紧紧握着她的手,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悲意。
“没关系的,我们都是孤独一个人。”
蓝叶轻轻抱住了她,在程安乐看不到的地方,她的眼里闪烁着笑意。
我们都是独自一个人了。
“乐乐!”
病房的门外传来一声焦急的呼唤。
蓝叶放开程安乐,规规矩矩的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