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焦枫想要了解事情的经过,郝杰想了一下说道:“当中也没有涉及到什么机密,告诉你我也不算违反纪律!
十天前,我们接到报警,市郊区的老化肥长出了人命案,两个保安一死一昏迷,死的是一个年轻的无缘无故吊死在了一棵大树上。
经过现场勘察死因特别蹊跷,既不像是自杀,更不像是他杀。而眼前这位就是那个昏迷不醒的,也是现场唯一的目击证人,想要了解当时的情况全靠他了!
所以他对我们很重要,为了尽快破案我们需要他快些清醒,其实我们比你更想了解整个事件的详细前因后果。”
“哪个老化肥厂,难道说是三年前闹鬼闹得特别凶的那个老化肥厂吗?”焦枫略微回忆了一下问。
郝杰点了点头,有些沉重的说:“上一次事件已经闹得满城风雨,这一次我们怕再闹得全城都不得安宁!”
“有那么多不干净的东西在里面守着,还需要保安,真是脱了裤子放屁!”焦枫满脸不解的说,“这些领导者的脑袋是生锈了,还是卡壳了!”
“老化肥厂倒闭了之后,有好长一段时间脏东西都没有在出现过,反而是小偷闹得特别猖狂,所以就找了保安,没有想到这又出事了!”
说起老化肥厂郝杰就头疼,里面发生的好多事情都让他无法解释,到了那里连他从不相信鬼神的坚定信念,也在开始慢慢地松动了起来。
焦枫边说边用右手的食指、中指和无名指扣在了病床上劳碌的寸关尺上,同时体内的太乙真气开始高速运转,透过三指输送到了劳碌的体内。
盯着劳碌的呼吸、面色和口 唇的逐渐好转,郝杰信心大增,看来这个电话自己早就该打了,不然也不会耽搁这么长时间,都快让大队长把自己的脸给骂的没皮了。
时间不长,劳碌的外在表现基本上恢复了正常,把焦枫给累的面色发白,汗水“啪!啪!”直往下滴。
郝杰赶忙搬了个板凳放在了焦枫的后
面,焦枫一屁股坐在了上面,大口大口喘了半天气。
“怎么样了,他什么时候神志能够恢复正常,什么时候能开口说话?”郝杰见焦枫缓过了这口气,一脸关切的问道。
“小子,你还有没有良心,我都给累成这个样子了你也不关心关心我,让我喝口水歇歇,是不是想让你姐守寡啊!”焦枫生气的骂道。
“一个大老爷们,有那么矫情吗!”郝杰不以为意的说,“放心吧!没有了你我给我姐找个更好的。”
“白眼狼!”气的焦枫真想暴揍这货一顿,“他没有你想的那么乐观。”
郝杰面色一变,指着呼吸均匀仿佛睡着了一般的劳碌问道:“这不是基本上都恢复正常了吗?”
“这些都还只是外在表现,还有一丝阴邪之气一直缠绕着他的心脉,这一丝阴邪之气去除不了,估计这一辈子他都不会再有清醒的那一天。”焦枫长叹了口气,缓缓地说道。
“这么说,你费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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