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看了一下装着姥爷的口袋,“主人让恩公如此轻易得到这位老人的尸体,怕是有什么算计,恩公,小心。
吴纯蕴只是淡然地扬了一下眉,“他尽管来,我倒不怕。”
爷爷的嘴角轻微的抖动了一下,旋即平复,我觉得此人年纪轻轻,口气太大了,就是那个死鬼冥王,也不轻易出手对付这个东西,他怎么就这样轻易的挑衅这个东西呢?
我扭过头来问小奶猫,“你刚才是不是去追一只鬼,把他找来,也叫吴纯蕴度化他去投胎吧!”
小奶猫黄色的瞳仁马上竖起,“我刚才追了半天,什么也没有发现。”
我心头一惊,什么样的野鬼,既然能叫阴差发现不了?
吴纯蕴闻听此言,用苍白纤长的手指捅了捅小奶猫,“你不是阴差吗?”
小奶猫备受打击,垂下小小的头来,一只爪子摸着鼻子,喵喵叫了半天,“大概,大概……”说不出个一二三四来。
爷爷见小奶猫如此样子,“怕是那个东西出来了,他应该极其难对付,我们小心为上,早点回家,把这把老骨头烧了,以防万一。”
吴纯蕴背起了那个大口袋,爷爷跟在后头,小奶猫趴在我的肩头上,一行人往回走。
经过这一通折腾,我又热又渴,全身都是汗,小奶猫趴在我的肩头上,阴风习习,却是去了我的热气,叫我舒服无比。
我抓起了小奶猫,放在吴纯蕴和爷爷的中间,小奶猫马上警惕地弓起背来,“有鬼?在什么地方?我怎么没有发现?”一会儿警惕地瞪大了黄色的眼睛盯着吴纯蕴背上那个口袋,一会儿眼珠滴溜乱转,四面巡视着,口气中尽是不解和被打击。
我奸笑一声,“我觉得你这个这个空调十分好用,给吴纯蕴爷爷当风扇用。”
小奶猫一瞬就软下来,瞥了我一眼,一脸的无语。
吴纯蕴和爷爷都淡淡一笑,只顾埋着头往前走。
回到家里,大太阳已经高高挂起,空气中尽是燥热,树叶儿都冒着白烟。
爷爷抬头看了看天,“阳气正盛,我们赶紧送走你姥爷吧。”
也来不及做过多的仪式,爷爷画了许多黄符,简单的摆下一个阵势,找了一些松木和柏木,将姥爷烧了。
妈妈哭得不能自已,小姨也是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姥爷养育了她们一生,竟然就这样去了,叫她们怎能不觉得心痛?
我眼睛哭得红红的,想起姥爷平时对我的好,更觉得撕心裂肺的痛,我长了这么大,头次感到什么叫做痛。
以前给姥爷准备的坟墓,周围都是平常百姓的坟墓,村民都不让下葬,爷爷给姥爷找了另一块风水宝地,做下一个八卦阵,把我姥爷葬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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