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烬红着脸, 总觉得自己呼吸出来的空气都带着一丝热气。
“不行。”陆衔洲一口回绝。
乔烬委屈的抿嘴,“你刚刚还说我可以自己决定的?真的不需要那么多镜子,你还……还用它……”
陆衔洲看着他红透的脸,故意吓唬他:“乔乔, 信息素冒出来了。”
乔烬被他吓的一呆, 反射性的伸手捂住腺体,陆衔洲看他又惊又吓又着急眼圈发红朝他蹭蹭的模样, 故作不明的问他:“怎么了?”
“你咬、咬我一下。”
陆衔洲没忍住笑出来,“骗你的。”
乔烬轻轻的吸了吸鼻子,好像确实没有闻到多少信息素的味道,他自从被暂时标记了之后又加上慢慢地学了控制信息素,就没那么容易冒出来了。
“你又骗我。”
“不许撒娇。”陆衔洲低下头咬住他不明显的腺体, 压低了声音问他:“为什么要拆掉, 那是我特地给你装的, 你不喜欢吗?”
乔烬和他的身高差像是被拥进了怀里,被他压低的嗓音挠的心脏发麻,从尾椎骨泛起来一股酥痒。
“也不是……”
“既然不是不喜欢,那为什么要拆掉?撒谎是要挨揍的,忘了?”
乔烬自然的联想到了他在舞蹈房里做的事, 到处都是镜子映照出他的每一寸, 那种无处可逃的感觉他太慌了。
这就罢了,陆衔洲甚至还握着他的那里抵在镜子上,滚烫的发/情/热和冰凉的镜子瞬间把他拽上极致。
他每次去舞蹈房跳舞都要回想起那种感觉,腿软的根本跳不了。
“你说了我能自己做决定的, 拆了好不好?”
陆衔洲沉默几秒,“行吧,拆就拆了。”
乔烬惊喜的眼睛都亮起来:“真的?”
“真的。”
乔烬甚少这么雷厉风行,估计是真的很害羞,到家就催他打电话找人来拆镜子。
“不用找人了,你帮着点儿我自己拆。”陆衔洲挽起袖子,找了工具过来挺利落的就拆掉了一片。
乔烬看的目瞪口呆,他怎么连这个都会?
镜子实在装的太多,屋顶的不是螺丝固定,而是直接镶在上面的,陆衔洲无奈的说:“乔乔,这个我就没办法了,拆掉了又要重新装修。”
乔烬迟疑了一会,陆衔洲又说:“装修的时候也花了不少钱,到时候师傅来拆镜子,我怎么跟他说?说我们家小孩儿不喜欢镜子,他要是问我为什么不喜欢,那我……照实说?”
乔烬被他吓住了,装修师傅要是知道他们在镜子上做……做那种事。
“还是不……不拆了。”
陆衔洲含笑,“那这些拆掉的镜子放哪儿去?”
乔烬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一时有点呆了,便顺口说:“都听你的。”
“先搁这儿吧。”陆衔洲从他手里拿过毛巾擦了把汗,手指悄悄他肩膀低声说:“其实有时候并不需要镜子的,你看。”
乔烬还没明白过来就被他带回了刚嫁过来的房间里,有一个铺了毯子的飘窗,陆衔洲将他抱起来搁在上面,俯下身亲了他一下。
“你回头看看。”
乔烬疑惑的回头,巨大的落地窗外正对着院子,能看到青苍还能看到李阿姨在晒被子。
陆衔洲伸手从他毛衣下摆伸过去,一股过了电的刺激从脊椎泛上去,温热的呼吸落在腺体上,耳边有微重的呼吸声。
“青苍在看你。”陆衔洲松松咬住他的腺体,压低了声音问:“你说它在想什么?”
乔烬眼神从他第一次说青苍和李阿姨的时候就再也没有移开过,紧张兮兮的攥紧手抵在玻璃上,“不不要、不要青苍看。”
陆衔洲欺近,将他按在玻璃上,另一只手顺着毛衣往上,轻轻揪住一点,耳语似的问他:“青苍会不会在想,他的新主人是不是发/情了,想要alpha的标记想的连哭腔都出来了,可怜的很。”
“别说了。”乔烬害羞的挣扎,被他按住,着急的哭腔更甚。
“乔乔你知不知道,你越是这种压抑着的哭腔,越是让我想狠狠欺负你,可怜兮兮的却又不敢反抗,我都想弄坏你。”
乔烬被他这个形容词吓傻了,呆呆地看着他几秒一下子想到他上次狠撞生z腔的痛,用力挣扎着扑到他怀里,“不要、不要弄坏,我会乖的别弄坏。”
陆衔洲被他扑愣了,耳边是他紧张害怕的嗓音,仿佛会错了他说的弄坏……大概率以为那种弄坏,是真的弄到坏。
“不弄坏也可以,你什么都不懂,这种事以后都听我的明白吗?”陆衔洲故意下套,让乔烬自己往里钻。
“嗯,我都听你的,不要弄坏……”
陆衔洲见他这么乖,坏心一起又故意吓唬他,将手搁在他生z腔的位置,“什么都听我的,那如果我在这里放个孩子,你也给我生吗?”
乔烬微怔,陆衔洲又说:“我会进到你的生z腔里,把里面填满,这样的话你有可能会怀孕。”
“啊?”
“你的肚子会鼓起来,不能跳舞,等到月份大了还会腰疼,只能用手扶着腰,捧着肚子走路,生孩子还会很痛,这些你也听我的吗?”
“真的……很疼吗?”
陆衔洲没想到他关注点在这儿,但还是顺着话继续说:“会很疼,所以你还觉得自己什么都愿意听我的吗?”
乔烬被他这个非常具象的描述弄得面红耳赤,看着他的手掌搁在肚子上,心脏都快从嘴里跳出来。
“可是你之前不是说,不要孩子吗?”
“……这个倒是记得很清楚,让你记住我喜欢你,疼你爱你的事怎么总也记不住?”
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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