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悲观主义
悲观论者看到外表的强弱对比一个因素,从前就说“人命运的可悲”,现在又说“人性的可悲”。如果我们仅仅说,悲观主义虽看似强硬有力,但是并非主流,人类文明积极向上的力量虽看似温和,但是却是大势所趋,是不足以折服他们的。他们可以搬出历史不同时期看似野蛮的行为作为证据,证明小而强的“野蛮”行径能够灭亡大而弱的“主流文明”,看似落后的灭亡进步的。如果我们说,这时间久远,事实不清,不足为据,他们又可以搬出身边的事实,证明小而强的野蛮行为能够灭亡大而弱的文明秩序。所以还须提出其他的根据,才能把一切悲观论者的口封住,使他们心服,而使一切为人类文明发展而积极努力工作的人们得到充足的论据去说服还不明白和还不坚定的人们,巩固其对人类自身未来的信心。
这应该提出的根据是什么呢?就是历史的特点。这个特点的具体反映是消极力量的退步和寡助,积极力量的进步和多助。
这样的争端不是任何别的争端,乃是人类文明发展过程中的积极因素(力量)和其消极因素(力量)进行的对决。在消极方面,首先,它是导向灭亡的悲观主义,它是退步的,不但和历史时期一些看似“野蛮”的但其结果是有进步意义的事件不相同,就是和其自身的某些初衷也相矛盾。消极力量表现的有规模的破坏性行为往往在其大崩溃的前夜,它们也正是为了这一点才举行这个带最后挣扎性的冒险。所以,争端的结果,灭亡的不会是积极力量而是悲观主义者的消极力量自身,这是无可逃避的必然性。再则,当悲观主义发动冲突的时候,多是世界人们正在面临困难或者即将面临困难,大家都正在或准备着为人类文明的未来而战,这时每一分积极力量又是同世界多数国家和多数人民利害相关的,这就是消极悲观者已经引起并还要加深地引起世界多数国家和多数人民的反对的根源。
积极一面呢,它已经不能和别的任何历史时期相比较。虽然当今世界在发展中还面临很多问题。但是在同时,它又处于历史上进步的时代,这就是足以战胜消极力量的主要根据。所谓对抗悲观主义者是进步的,不是说普通一般的进步,不是说印度抗意和平独立的那种进步,也不是说非洲人民解放的那种进步,而是说今天积极力量整体的进步。今天积极力量的进步在什么地方呢?在于它已经不是过去的封建时期,已经有了资本主义,有了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有了已经觉悟或正在觉悟的广民众,有了共产党,有了政治上进步的军队,有了几千年文明的传统经验,特别是近百年来在跨时代的变化中的经验。这些经验,教育了世界的人民,教育了世界的政党,今天恰好作了团结抗击消极悲观力量的基础。如果说,在中国,没有近百年的经验就不会有一九四九年的胜利;那么,我们也可以说,如果没有百年以来的经验,也将不会有抗击悲观主义的胜利。这是每一个积极力量必胜的内在条件。
外界的条件,使得任何积极力量在争端中不是孤立的,这一点也是历史上空前的东西。历史上不论东方的战争也罢,西方的战争也罢,都是孤立的。惟独今天遇到世界上已经发生或正在发生的空前广大和空前深刻的人文运动及其对于每个积极力量的援助。几十年前的人类革命也得到全世界的共鸣,工人和农民因此胜利了,但那个援助的规模还没有今天广大,性质也没有今天深刻。今天的世界,正在以空前的大规模和空前的深刻性发展着。万物互联共同体意识的存在,更是今天国际上十分重要的因素,它必然以极大的热忱援助每一个积极向上的力量,这一现象,是之前完全没有的。所有这些,造成了和造成着为积极力量最后胜利所不可缺少的重要的条件。
加上悲观主义者自身的边缘化,是少数国家,地小、物少、人少、能量少,积极向上发展思想是大多数国家的主张,地大、物博、人多、能量多这一个条件,于是在表现的破坏力强弱对比之外,就还有少数、退步、寡助和多数、进步、多助的对比,这就是积极力量决不会亡的根据。破坏力的强弱对比虽然规定了悲观主义者能够在积极力量的大环境中有一定时期和一定程度的横行,人类文明不可避免地要走一段艰难的路程,积极力量与消极力量的对决是持久战而不是速决战;然而少数、退步、寡助和多数、进步、多助的对比,又规定了消极力量不能横行到底,必然要遭到最后的失败,人类文明决不会灭亡,必然会发展到一个更高的层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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