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淅淅沥沥的小雨下着,虞秋池从起床开始就觉得头晕晕,不过他没当回事。
好在今天节目组还算有点良心,没有再折腾嘉宾们,所以今天的就是自行安排行程。
虞秋池惦记着老爷子生辰的事,没有出门的打算,他窝在宋尧灼和谢听肆这边的土房子里研究那一堆材料。
制皮,需要的是上好的牛皮,流水浸泡三到五天后,刮去浮毛光,光阴干就要用一个月。
墨微云知道虞秋池时间赶不及,托了不少关系,弄来的是处理好的。
剩下的就是画稿了,用的是流传下来的老稿子,花纹繁复,虞秋池画的头脑昏胀,眼前发黑。
谢听肆和宋尧灼也没有闲着。谢听肆在一旁也帮忙画稿,宋尧灼,在整理那些牛皮。最终稿子是画出来,但雕刻上,成了难题。
这事最后还是要去找老爷子。
“喝点姜水,去寒。”顾宵君端着一个瓷碗进来。
刚一进来,姜霸道的气味就占据了整个房间,虞秋池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吃姜就是杀他!
“特意多放了点红糖,姜味很淡。”顾宵君打起床就感受到了虞秋池的不对劲,起床嗓子就是哑的,应该是昨晚着凉,有些感冒。
“谢谢君宵哥!”顾宵君都说到这份上了,虞秋池也不好在拒绝。
他半信半疑的接过来那碗红糖姜水,试探的尝了一口,可能是因为感冒,味觉有些迟疑,只喝到了点甜味。
虞秋池之间一口气干到底,长痛不如短痛,后果是等到甜味散去嘴里一股子姜的辛辣感。
“秋池,你感冒了?”谢听肆从桌子上一堆子废稿里面,抬起头来关切的问道。
[心疼老婆,老婆要注意好身体!]
[这也怪节目组,节目组怎么想的,找了个这种地方,好好一个恋综搞得跟挑战生存节目一样!]
[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老公啊!]
虞秋池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他把木制窗子推开,一阵凉气扑面而来,解了身上那股热意。
“应该是有点受凉。”
宋尧灼皱眉,他看虞秋池脸色不太对:“吃药了吗?严重的话去医院检查一下。”
“吃了。”虞秋池有些无奈,就是一个小感冒。
“呜呜呜……”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宴清下次就窜了进来,一下子抱住虞秋池,窝他怀里,寻求安慰。
“怎么了?”虞秋池整人都是懵的,他就看到了一个大黑耗子嗖一下,直接钻他怀里了。见宴清呜咽的实在伤心,他拍了拍宴清的背问道。
宴清身上还有从外面带来了潮湿气,与他贴在一起虞秋池感觉很舒服。
“昨晚那个竹屋塌了,我靠,就塌在了我眼前呜呜还有蛇,老大一条!”
虞秋池听到一阵心惊,原本昏沉的大脑也清醒了几分,他把宴清从自己怀里拽了出去一点,打量他全身:“没受伤吧?”
“没有,我当时在屋外呜呜,秋池真的是吓死我了……”宴清想起来就想哭,他一个人在山里,原本天就阴,山里全是树更黑,又是自己一个人。
昨晚风又大,宴清本来胆子就小,看来这回吓的不轻。
“人没事就好……”虞秋池想安慰,但这会有心无力,脑子转不动。
宋尧灼把还想继续嚎的宴清从虞秋池怀里拽了出来:“你身上凉,他感冒了。”
宴清睁大眼睛,赶忙从虞秋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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