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百里布庄前正热闹,门外铺了红毯,有人正穿着奇装异服在来回的走着,也不知道走啥呢?
郡守夫人坐在马车里,停在对面街角看着这边,然后她对身边的婆子开口“去吧!”
婆子点了点头,来到衙役面前,耳语几句之后,退了下去。
衙役们向月百里布庄冲了过来“散开散开,谁让你们聚众闹事呢?活得不耐烦了。”
有个衙役举起手中的刀把,就要打那走秀的小哥,冯宇辰从房顶跳了下来,一把抓住那个衙役的手腕,那人刚想叫唤,一看是他,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
丰大富就站在大街上,心里那个乐呀!
“完了吧,这回完了吧?以后你都别想在郡城立住脚,佟小舞,你这次算是彻底完蛋了!哈哈哈……”说着,他大笑起来,这一千两银子花的太值了,有钱能使鬼推磨,终于压得佟小舞没法子翻身了。
丰大富心里那么痛快,嘴角上扬,眼睛泛着光紧紧的看着这边。
眼看着冯宇辰就要跟那个衙役干起来了,打起来好呀,打起来以后冯宇辰他以后就别想从衙门大牢里出来了,他都想好了,只要他进去,他一定买通了那些衙役,让他死在里面。
冯宇辰一死,佟小舞一个妇道人家,看她怎么过?
“打呀,打呀!”丰大富紧紧的盯着对面门口冯宇辰和那个衙役的手指,恨不得他们现在就起冲突。
“你,是你?”那个衙役往后退了一步,紧张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他身高高挑,冷漠非然,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冰冷的气息,气场强大,让人不敢近身。
这个衙役永远都忘不了,一个月前,在郡城西边,人牙子胡同外面的大街上,发生了一件关于这个人的事。
因为这件事,他们衙门中有个同事不治身亡,那个人就是被他的朋友镇北侯白泽渊刺伤之后,医治无效死的。
“住手,住手……”这衙役大喊了一声,所有抽刀闹事的官兵都回头看着这人“收刀,收刀,都给我安分点,等我回话。”
说完之后,这人转身就向街角跑去。
对面的丰大富看见此景,指着这边“咋,咋了?咋不动手呀,他们聚众闹事,他们扰乱治安,那佟小舞没什么背景的,动手呀?”
他急的不行,可是左右不了这边的情况,只能站在自己家门口的台阶上眼睁睁的看着。
那个衙役跑到了街角马车前,呼吸困难,声音都在颤抖:“夫人,夫人,那人动不得,动不得呀!”
“怎么了?”郡守夫人坐在马车里,微微皱眉,关于佟小舞,她心里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今天若不是看在那封信和那一千两银子的份上,她还下不了决心,这下了决心了,下面的人怎么又说动不得了?
“那人一个月前在西城闹事,我们本想抓捕他,却不想镇北大将军突然出面,为了他,镇北侯还伤了一个衙役,现在那个衙役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