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哥哥,两条人命呀,有钱了不起,有钱就能草菅人命,这还有天理吗?”
“还我爹爹”
“还我哥哥……”
安洛出去劝说了几次,这几个人根本不听,坐在布庄门口又哭又叫,引得街上行人都围了过来。
“这是发生啥事了?”
“那个姓佟的,草菅人命,害死了我爹爹和李家哥哥,他们还不承认,现在我爹爹和哥哥的尸体还放在城西郊外的义庄,尸骨未寒呀,是被他们毒死的。”
那人大声的叫喊着,哭得悲惨不堪。
“这,怎么能这样?这太过分了!这可是两条人命呀?”围观的群众开口议论。
这时候,青秀出来在安洛的耳边低语了几句,安洛回头看着地上耍赖的几个人,伸了伸手“我家掌柜的请你们里面叙话,请……”
“我们不进去,一旦我们也被药死怎么办?我们就在大街上,让过往的老百姓看看,这家子到底有多歹毒,害了人还不承认,还想让我们进去,啥意思?想要用钱摆平呀,我告诉你们,不可能,杀人偿命,谁杀了我大哥,谁就给我大哥把命交出来……”
佟小舞的身体刚好一点,本想把人叫进来,仔细解释了,也就没事了,没想到对方竟然死活不肯进来,那她只好出去了。
她脸色苍白,浑身无力,由两个丫鬟搀扶着来到了布庄门口,安洛搬了把太师椅,她坐了下来,今天冯宇辰不在,去了衙门,这件事还得她亲自处理才有说服力:
“各位,你们失去亲人,心里焦急我很理解,可是你们这样栽赃陷害就不对了,我没有杀你们的亲人,我跟他们无冤无仇,见都没见过几次,怎么可能害他们?”
“谁知道你为啥害人,没准你看我爹不顺眼呢?”
“看他们不顺眼,我把人撵走就是,何必害人呢?再说昨天晚上,我也中毒了,后来是我相公带着我和手下下山找的大夫,而我们下山的时候是戌时初,你们的家人是亥时末被人毒死的。
那时候山庄除了他们两人根本没有我家的人,你们怎么能说是我害死他们的,我可是有证人的,城中善医馆的严大夫可以作证。”
“你?你怎么知道我爹是亥时末死的,没准是你们故意这么说的,搞不好我爹昨天白天就死了呢?”
“你爹是亥时末死的,这是仵作判定的,不是我信口雌黄。”说着,佟小舞一阵恶心,青秀拿过盆子赶紧接住。
小荷气的眼泪都掉下来了“我家夫人身上的余毒还没清除干净,幸好我家公子喜欢自己做饭,不经他人之手,才没有在饭菜里发现毒药,在山庄上,我家夫人除了茶水之外,其他都是我家公子亲力亲手所为,只有这泡茶的热水是两个门房帮忙烧得,现在你们来叫冤屈,我都怀疑,我家夫人的毒就是你们家人下的。”
“你胡说什么?我爹不可能给别人下毒。”
“你不要血口喷人,我哥不是那种人。”
那村民听见此话,起身就要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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