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全部商品的画,都放在铺子里。喜欢新奇、追求时鲜的都会来订。一旦某种货大量上市,就会在这种铺子里下架。
“那从荆州到……,比如到京城,一车货要几天?”南宫瑾问。
“不知道。好像辰州差不多半个月。”郦松然记得,南宫璞每逢开会,就特别要求货远的速度。
南宫瑾惊了下,“运货的,有这么快?”
“换人换马不换车。所以,那车货基本全程不停,如果要的急,可以全天不停。”郦松然看着他,好像觉得他不应该不明白,“每人只运一段。堂里有人还改进了车子和各种零件,换马花不了几刻钟,而且不同的货都有不同的车。按你说的,每人只专做一件事,熟能生巧。这样的速度,保质保量,也没其他人能做到了。”
“那,荆州为什么没这样的时货店?”南宫瑾问。
郦松然的表情完全是‘这问题我没法答’,只得扁扁嘴看着他,“这得问你。”
“淮安有?”南宫瑾继续问。
郦松然摇摇头。
“为什么不弄?”南宫瑾追问。
郦松然纠结了下,终于苦笑道:“我们和南宫氏不同,没这么大财力。大表哥说过,此事暂不合伙。再说……,反正我连小范围也做不起来。”
南宫瑾看着他,突然想到,怕不是他做不好,会不会是淮安郦家奴大欺主?于是,不再问这事,而是觍着脸笑问:“那,这事现在和谁商量?”
“大表哥呀。”
南宫瑾想了想,陪着笑道:“来来来,帮个忙。”也不管郦松然同不同意,“你帮着写封信给你家大表哥,就说我想在荆州开时货店,还有就是提一下,比如辰州这里出来的货,包括湖广其它地方,如果我们来运,是不是能更快些?”
郦松然不动,斜眼看他,“你想干吗?自己亲哥,干嘛要我写信?”
“这不是……,我还有其它事,那个,还要带大姐了解下剑舞的事,至少要让她看看人家是怎么舞的,还要给她开家铺子,上次就说过的。对吧?另外,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嘛。我总不能和大哥说,要不你来趟荆州?”南宫瑾找了一大堆理由。
“不好意思?你之前不都这样?每次都是大表哥来找你。”郦松然的脸上写着‘不要诓我’。
南宫瑾叹口气摇摇头,“他是老大,不能没礼貌嘛。你就这么写,到时候他来了,那也不是我叫他来的。再说,之前我不想参与,现在又……,多不好意思?”
郦松然仍是不动。
“哎,你现在吃我住我的,帮这么小的忙都不成?不管他来不来,都有你好处。”南宫瑾开始利诱。
“哼,你又想骗我。”
“啊哟,我的小弟弟,怎么可能骗你?从小到大,骗过你没?”南宫瑾自己都觉得笑的像个拐子。
“骗过。不过,我大人大量。好吧,信我写,但是写明是你让我写的。”
“行!”南宫瑾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