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素女插手,且不论我此时已然修为尽散,即便是在昆仑神界,我也未必是她的对手,可是,为何素女为何会阻挠白泽修道?若是我没记错,不论是我还是白泽,该是与素女没有渊源过节的。
“是,素女。”独孤渊此番有些不安,因为他曾经与素女交易,威胁我与他一道回霖国,算是素女的半个帮手“我绝不会任你一人去面对素女,甚至是云泽,须知道,云泽现在必是受了素女的蛊惑,已然不是原来的那个云泽了,不会对你手下留情。”
“嗯,我知道。”我波澜不惊地应着,谁也无法想象我此刻的心情,曾经的师徒情深,曾经的琴瑟和鸣,曾经的山盟海誓,曾经的煮酒论道,已然离我与云泽越来越远。
素女,既然根源在她,那么,只消找到她便可,可是,她是否会放手?是否愿意听我的?
这几日,独孤渊都在寻找对付素女的办法,可是,素女乃是父神创造,上古流传下来的古籍我大多有所涉猎,可从未提及什么秘术能克制素女的,毕竟,有天地法则约束,神也非是可以为所欲为的,只是,天劫多有律可循,岂是说降便降的?
红烛灼灼,殷红了独孤渊疲倦却不见魅力的俊颜,细细端详着手中的“茹毛饮血”,幸好,这般不详之物在我手中。
我想,当日螭吻入梦说是此物必存大患,本欲将它毁之,但是无法可循。
不久,西泽出兵霖国边界,两国交战终是不可避免,所幸,独孤渊早就有所准备,在沙城边界布防,损失尚可,只是,云泽聪颖博学,加之我先前交与他的洪荒兵法,一时之间只可守不可攻,甚是被动。
兵法素来讲究先发制人,云泽虽无法攻下沙城,但只攻不守非是良策,以攻为守才是上道。
“独孤渊,兵法有云:利而诱之,乱而取之,实而备之,强而避之,怒而扰之,卑而骄之,佚而劳之,亲而离之。攻其无备,出其不意。云泽现在虽是小打小闹,却是在试探玄虚,突发制人。”我手遥遥指着兵阵图与布防图,将形式一一点明。
“说的极是,只是,云泽奇门八卦用得极好,骠骑营曾试图突袭,但却是无功而返。”独孤渊紧蹙着眉,以手抚着下颌,有些苦恼。
“纸上谈兵必输无疑,独孤渊,我想去阵前。”我静静地看着独孤渊,甚是坚定。
“不行!”独孤渊断然否决了,不容置喙。
“可是……”
“启禀皇上,前线来报!”自两国开战后,独孤渊便省了许多繁文缛节,边疆来报一律不许阻拦。
“说。”
“先锋三万人马被困崎泽崖,生死不明。”
怎会如此?即便云泽用兵如神,可独孤渊早已传令,非是他的命令,不可擅自出城,怎会……如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