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是希望能展现大清的威风而已。
蒙古的首领们被吹捧的太高了,开始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甚至开始念叨着,该如何从康熙的手中得到更多的利益了。
二人用了晚膳后,胤禛扶着噶卢岱溜达,营地内的人都习以为常,根本没过多的关注他们二人去何处。
临近太后的帐篷,噶卢岱就听见了帐篷内吵闹的声音,她驻足愣了一会,发现里面说的是蒙语。
“爷,那些福晋们怎么提前得到消息了?”噶卢岱紧张的拽着胤禛的袖子。
“深呼吸,先放松自己。”胤禛瞧着噶卢岱紧张的攥着他的袖子,赶紧拍拍她的后背说着。“皇玛嬷肯定能应付的,咱们先进去。”
胤禛带着噶卢岱走进了太后的帐篷,蒙古福晋们瞬间不吵吵了,警觉的看着胤禛和噶卢岱。
“皇玛嬷,孙儿还说过来请安,福晋这几日都在您这里叨扰了。”胤禛一点没看蒙古的福晋们,仅是微笑的和太后寒暄。
“老四,怎么把老四家的带过来了,不是要溜达吗?”太后不想让他们小夫妻卷进来,博尔济吉特氏开始有些膨胀了,除了满珠习礼那一支的嫡脉和卓尔济一脉外,其余的人上了不少的折子,求赐婚、求封地、求进位。
“娘娘,四爷难得是个有孝心的,您为何要赶他们?”孟和福晋瞧着太后质问道,“臣妇与您说的事情,您定要好好想想,满蒙和亲算是老规矩了,在万岁爷这代,虽然和亲的格格少,却还是有的。”
孟和福晋瞧着噶卢岱的肚子:“若是四福晋生了小格格,臣妇可是想给自家的小孙子定下呢。”
“很抱歉,徐御医说了,是个小阿哥,再说了,婚姻大事儿是皇阿玛说了算,您私下定下....”噶卢岱反驳道,“您是觉得您的命令比圣旨更管用?”
孟和福晋被噎住了:“四福晋,果然是尖牙利齿,仅是嫡额娘教导,到底是野丫头的血统,实在没办法上台面呢。”
胤禛双手握拳,怒瞪着孟和福晋,年幼时,被孟和的长子羞辱的感觉又回来了。
当年,孟和携带者嫡长子去给太皇太后请安,除了太子外,安慰世子可都鄙视了一顿,回去没三年,这位嫡长子生病去世了。
“孟和福晋,规矩还是要有的,您既然觉得自己的身份贵重,就不要在这里求皇玛嬷了,可以直接去命令皇阿玛。”胤禛冷笑起来。
孟和福晋瞧着胤禛,便想起了自己的嫡长子,脸色越发的不好了。
“四爷,您可记得桑布?当年,桑布可是看上了四福晋,若不是桑布英年早逝,您可能都没这福气迎娶四福晋呢。”太皇太后在时,孟和福晋一直看不上这些庶子阿哥,除了太子外,她与别的阿哥说话,都是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噶卢岱敢要反驳,被胤禛用眼神阻止了。
“孟和福晋,桑布是谁?对阿哥们没了规矩,难怪会早逝,大概是得罪了蒙古其他部落的世子吧。”胤禛听说桑布是与其余的世子出门,从疯马上甩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