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劈喝过酒,拎着剑就去总兵府。
他进总兵府,查总兵在练刀。
“老查,你把刀放下,小爷跟你说几句话。”
查总兵差点没给自己一刀,在锁阳城,没有人敢跟他这样说话的,这是侮辱,可是他愣是不敢炸翅,还得陪上笑脸,赔上好茶,他知道这货不懂茶,但是也不敢不上好茶。
李劈坐在,把一碗茶驴饮而进。
“好茶量。”
查总兵不得不这样说,这货喝完酒,就不服天朝管,生熟都吞。
“我不要你封什么将军,把你的人撤走,我和你的总兵府没有任何的关系,我要娶布店风老板的女儿。”
查总兵一愣,不知道这是好事不?风转向了。
“那是好事,好事,我能帮你做什么?”
“不用,你什么都不做,就做了。”
李劈提亲未果,他分析着,也许是后面跟着的二十个兵,有点吓人。
这查总兵想,这风转向了,那这事就算了,可是剑服他不甘心。
一个是父亲留下来的唯一的念想,一个是那剑服确实是贵重,他问过明白人了,这剑服有两套,一套已经毁掉了,只剩下一套,叫癸未剑服,按天干地支而成,阴阳而成,原本是扶余国为二十一剑士而打造的,但是只成了两件,毁掉了一下,只剩下这一件了,癸未剑服。
这癸未剑服,克金防火,剑刀不入,夏凉冬暖。
本来已经想放弃的查总兵,听到这些,就不甘心了。
“我和你商量一件事。”
查总兵很小心。
“你说。”
“这剑服是我父亲的,我想留下做一个念想,我可以十宅万金相换。”
李劈一听,这剑服这么值钱?他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他想着,这查总兵可不是傻逼。
“你把老婆给我做大,你女儿做小我也不同意。”
这话太损了,查总兵牙都快咬碎了。
“这事你再想想,可以再加码。”
“没得商量。”
李劈起身就走。
李劈出来后,那二十个兵就不跟着了,他进了酒馆,这一天他也没有地方去,除了酒馆,就是酒馆,比剑的人不来了,到是让他觉得没事可做。
这货竟然自己在广场上摆上擂台了,没人来,他就自己练剑,精力十足。
那老头教给他的剑法,他又弄乱套了,不按套路来,有规矩的东西让他闹心,就随着性子的乱弄,最后自己都记不清楚那老头剑法的套路了。
折腾累了,倒地就睡。
这擂台,没招来一个人,他加码,打败他,一栋宅子,百两银子,依然没人。
一个月后,他又烦了。
这货一天不惹天事,就闹心。
他又去总兵府了,那查总兵对癸未剑服也不做念想了,这货不能招惹,平静的做他的总兵。
可是这货竟然又上让了。
“我想让查扶苏教我下棋,人家说,棋如剑,剑如棋,剑师没有不会下棋的。”
这是有人撺掇他,这货就上了道儿。
那些看热闹的人,就想看这种热闹,这个世界,就是不缺少撺掇事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