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燕把李劈拉回房间。
“你昨天真的不知道?”
“我知道什么?”
李劈这个人太粗了,或者说,有点二逼乎乎的。
“这血是查扶苏的,昨天在我们房间的是她,她走路那样,就是你弄的。”
李劈脑袋“轰”的一下大了,半天才缓过来。
“沈初燕,她怎么会在我们的房间里?”
“是我安排的,我觉得你应该再娶一房的。”
“你特么的有病吧?独爱不要,偏偏弄这个,你心里变态,还是喜欢这样?”
李劈气疯了。
沈初燕低头。
“你不知道吗?她为了什么?为了我不杀她爹,你怎么那么单纯呢?”
“她也是确实爱着你。”
“闭嘴。”
李劈气坏了,转身去陪仲丘喝酒。
“侯爷,我真不应该问,这又是为了什么……”
“没事,喝你的酒。”
这货生气的时候,说话就是不过大脑,一冲能把人冲到南墙,还得摔个七晕八素的。
仲丘对李劈也是了解了一二,笑了一下。
“没事,喝酒。”
这酒喝了两杯,仲丘说。
“我得回去了,兴城扔下我不放心。”
“住几天,没事。”
“侯爷真的不行。”
李劈把仲丘送出去十多里地,跟生离死别一样,这货的情商可不低。
李劈回城,就进了酒馆,接着喝,他想查扶苏这事就生气。
秋并进来了。
“查总兵来了。”
“那翁三不是刚到北城吗?”
“恐怕就是因为这事而来的。”
“不见,你告诉他,我死了。”
秋并一伸舌头。
“这话您自己对他去说,我可不敢说,回头您再杀了我。”
“笨蛋,死人能说话吗?”
“反正我不说。”
正说着,查总兵进来了,进来就跪。
“姑爷好。”
李劈一听,这喳口不对呀!
他秋并一转身就没影子了,这事他可不敢参与。
“老查头,你胡渗什么呢?”
“我没有。”
李劈就想起了早晨发生的事情,这消息真是太快了。
“回府去说。”
这事丢人现眼,李劈以前是没有脸,现在有脸面了,也怕被撕了。
回府,李劈让查总兵在客厅等着。
李劈转身进了后院,智叟住在后院。
“师傅……”
李劈把事情说完了。
“你二货呀?是谁都不知道?”
“我喝得有点大了。”
“那就认了。”
“认?”
“你不认,让我认?”
“好,师傅正好没有老婆。”
智叟抬手就打,李劈一个高儿跳出去跑了。
“混蛋,畜生。”
李劈回客厅,看着查总兵,沈初燕就进来了。
“查总兵好。”
沈初燕后面跟着查扶苏,进来迈门槛,她裂了一下嘴。
李劈把头转到一边去。
“查总兵,你说,怎么着?”
“我要当北城的将军。”
“北城的将军你是当不上了,你当将军没有问题,就在少城给我守粮库。”
“有将军守粮库的吗?”
“粮库将军,就这么定了。”
“李劈,你这斯,欺人太甚了吧?管怎么着,我也是你老丈人,你私下也得叫一声爹。”
“我是混蛋,我管你叫什么爹?你又是哪门子爹?我是你爹。”
这查干气得当时就躺在地上,李劈转身出去。
他骑马冲出城,往河边坐着,河边的风跟刀子一样,他一坐就两个小时,牲口一样的体格。
他回来,智叟就进客厅了。
“你真混,还是假混?”
李劈不说话。
“这事做下了,不管什么方式,方法,有了结果,是男人就认下,日后有事再说,你将来是做大事的人,这北方侯,没有点度量怎么能行呢?我平时都怎么教的你?犯混了,你还想抽我几个嘴巴子是不?”
“师傅,不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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