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子亲来的时候,东门卫也说过,马都胡说八道的成份也不小。
“太子,您是不是多想了?马都说什么了吧?他走的时候,跟我要十车宝贝,我给的是猪,羊一类的,恐怕他是不高兴了,以前来的时候,那可都是一车一车的拉走宝贝,让他都拉空了。”
这个太子亲也了解了,看李劈没有说谎,心也是有点底数了。
“你先回去,何时出兵,出多少兵,带多少将,到时候,我再告诉你。”
李劈回去,和沈大帅,智叟说了。
“他不会让你带走全部的兵,顶多就是三十万,如果是这样,你和太子亲说,把我留下。”
沈大帅说完,李劈犹豫了一下,他的意思,并不想把沈大帅留下,他有自己的打算。
“如果你能返回来,我做为……”
沈大帅没有往下说。
沈大帅的话让李劈有点心惊,他猜到了,李劈心中的想法。
智叟告诉李劈,一切就是顺其自然。
三月,李劈带着十将,三十万人马,出发了。
他走的时候,告诉智叟,让翁三招兵买马,不只是训练海兵。
智叟自然明白,这个地方,太子亲不知道。
李劈再走大域,心里难受,此去无多路,生死是难料,他没有想到,会走到这步。
如果早反了,他也许小命就没有了,他没有想到,京都早就防着他呢。
三月出发,五月到了肃慎之地,这路上,天气温暖气来,但是肃慎之地,五月份的时候,依然还是很冷。
两个多月的行程,李劈是心神不定。
他没有想到,他到肃慎之地,就遇到了张远。
张远跟野人一样,胡子,头发都很长。
“侯爷。”
一声侯,眼泪就下来了。
李劈下马,抱住张远,紧紧的,他知道这有多辛苦。
进帐,喝酒。
“侯爷,我用了你说的战术,吞食,偷袭,这肃慎八十万大军,也是分成各营地,各支,他们之间也有分歧,尤其是大败之后,各支各守,我收了有三分之一了。”
李劈愣住了。
“兄弟,成了。”
把张远给说得直发愣,什么成了?
李劈琢磨着,这收如果能收了肃慎,他回去就造反。
“侯爷,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如果您来了,就好办了,我没有权力,各支的人我许不了城,封不了官,你能,那他们会顺从的。”
“这肃慎之地,确实是穷,不适合人居住。”
“对呀,寒冷的时间太长了,庄稼种不出来,风沙大,草场日渐沙化,牛羊也养不起来。”
“可是,那个时候说,肃慎之地是草肥牛壮的,怎么会这样呢?”
“那不过就是那样说,如果真是那样,肃慎也不会去攻打北方,图谋北方之地了。”
“下一步的打算?”
“我找几支的头儿,坐下来聊,然后进攻另外一些支系。”
“自己打自己人,他们会吗?”
“肃慎王这个人不行,只想着自己享受,大败之后,对他不服之心四起,所以这是好时机。”
李劈没有想到,这是天不绝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