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筠竹回到自己的帐子的时候,在想着措辞,却没想到柳夫人那边的帐子来了身边的管事姑姑,杜姑姑神色微冷,说道:“竹小姐年岁已经不小了,今日出了这么严重的事情,怎么能四处闲逛?”
柳筠竹脸色一红,立马认错:“竹儿错了,还请姑姑跟母亲言明,是郡主有事找竹儿,竹儿才过去的,一路都小心翼翼,并没有人发现。”
柳筠竹确实也没撒谎,是宛平郡主派人来请的她,也不知道是谁惹着她了,从下午宛平从外面回来后就一直都很不高兴。
杜姑姑更是不虞:“莫说老婆子私下嚼舌根,竹小姐日后还是不要太顺从宛平郡主了。”
柳筠竹也是知道,现在宛平因为喜欢裴世子,被邸报大肆公开,所以名声很差,而且似乎裕王府对她也相当失望了,她可不能成为第二个宛平。心里也有了数,点点头,“我知道了。谢谢姑姑提醒。”
杜姑姑离开后,柳筠竹低头沉思了好一会,才皱着眉跟采薇说道:“日后,郡主那边再来人请,就说我不便出门吧。”
采薇应下了。
柳筠竹自己也颇为忐忑,她最重要的秘密被宛平知道了,此刻却跟宛平断了往来,万一宛平生气了,把她的秘密广而告之怎么办?
她得尽快把秘密摆到明面上,明日就去找母亲说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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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马车离开狩猎场,柳筠竹与柳夫人同坐一车。
即便是上了厚厚的妆容,柳夫人依旧神色憔悴,似乎一整夜都没有好好睡过。
柳筠竹先问了太子的情况,又问了她的姐姐太子妃柳卿秋的情况,柳夫人皆是摇摇头,车厢便陷入了沉默。
柳筠竹垂头纠结了许久,刚鼓足了勇气,想跟她母亲说话,一抬头的时候,就看到了她娘一直在幽幽的盯着自己看,吓得她心尖突然泛凉,嘴角扯出一个僵硬的微笑,问道:“娘亲怎么了?”
柳夫人眼神恢复了平日的温和,反问道:“竹儿方才有话与我说?”
柳筠竹视线移开,点了点头,紧张道:“娘亲你可知道江状元?”
柳夫人愣住,皱着眉打量着眼前亭亭玉立的女儿,她年纪小,心思都摆在脸上,想猜测她的意思并不难。
“知道,你父亲前一段时间总在夸赞江状元风流倜傥,比探花曾靖奇都要俊美几分,不过,为娘倒是一直都没有见到这个江状元。怎么,竹儿见过了?”
柳筠竹脸上一热,点了点头,“昨日见到了。”
柳夫人便笑道:“那竹儿想对为娘说什么。”
柳筠竹到底是年纪小,有些话当着江闻起的面说得出口,到了她娘亲这里,反而是不敢说了。
柳夫人也看明白了,实话说,昨日太子受重伤,秋儿一直在帐内伺候着,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情况了,如果太子伤到了根本,很可能这储君的位置就坐不稳了,更何况三皇子还一直虎视眈眈。
如果真到了这一步,柳家跟太子是共存亡的,到时候柳家也只能跟着落败了。
而至于竹儿的心思,放在从前,柳夫人自然是看不上一个县令的儿子,即便他现在已经是个名震朝野的三元及第状元郎了。
柳夫人拍了拍柳筠竹的手背,安抚道:“为娘知道你的意思,待我回去与你父亲商量商量。”
柳筠竹神色一亮,表情也带上了期待。
柳夫人看了之后,心里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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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闻起回到家就立马换了衣服,进屋里抱着谢云瑶,“感觉有一辈子没见过娘子了。”
谢云瑶好笑道:“夸张。”
江闻起将人抱着坐在椅子上,反问道:“难道娘子就不想我?”
谢云瑶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没理他。
倒不是不想,毕竟现在的他们相比起当初他去考试的时候,要更加亲密了,每天晚上都是被搂着入睡的,昨晚她不在,她确实还是有点不习惯。
江闻起不依不饶,一直蹭着谢云瑶的脸,又亲又咬的,非要听到一句“想了”才作罢。
心满意足的江闻起摸着她的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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