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
男人看着她,冷笑一声,“我始终觉得不冷静的人是你,不对自己负责的人也是你。
你自以为是的牺牲永远不会打动到别人,只会让自己变得更糟糕,你觉得自己很善良伟大么?还是...你就是享受那种自我感动的感觉?”
“别说了。”他的讽刺就像一把刀,凌厉地插在她的心脏上,让她有些恼羞成怒。
“我的事不需要你来插手,如果可以,请你退回自己的位置,我们之间并没有那么亲近不是么?”
“没错,我早在七年前那天开始就不该管你,是我自作聪明的越界了。”他冷然看她,那张俊朗的脸浮现一层疏远寒意。
温彤见过溺水的人拼命挣扎的样子,拍打着水花渴望被神明救赎。
赵青曾让她学过很多东西,书法、射箭、马术,以及各种乐器,大多还拿过奖项。
但她不会游泳,也没学过,可此刻的她却和溺水的人没有区别,唯一的不同可能就是她不期待救赎,也不值得被救。
因为她从来都是一个不知好歹的人,说不定还会将人拖下水。
正如她接纳不了温照野的关心,一番争吵后最终落得了不欢而散。
房门被关得震天响,温彤望着桌上的合照闭上了眼睛。
自那天开始,温照野没有出现在家中,温彤也没和他碰过面,他们默契地陷入了一场冷战,谁也没有主动找过谁。
这样安静的生活温彤并不讨厌,甚至享受,并安安心心地赶起了画稿。
梁纾在出国之前来过家里一次,在看到她的状态好了很多后才放心。
温彤也是这个时候才知道,原来她的母亲在几年前已经去世,外公的公司也顺势落到了父亲手里。
她的手里握着股份,父亲忌惮让她陷入两难的境地,所以她不得不出国韬光养晦,以防止自己有一天成为父亲的眼中钉,被他再次卖掉。
温彤感慨着世事无常,叹息着梁纾表面乐观实际满是伤痕的心。
那之后的几天,家里又来了个不速之客。
杜阿姨将沈寻带到温彤的房间时她是愕然的,她目光询问地看向她杜阿姨,对方无奈说道。
“是夫人让我带沈少爷进来的,说你们应该有些话要说。”
温彤叹了一口气,撑着额头有些疲惫,她不认为自己还有什么可和他说的,如果可以,她希望自己以后都不会见到他。
感受到那股灼人的视线,温彤抬眸望了过去。
他眼下有些青黑,似乎没有睡好,衣服虽然不是前几天那套,但上面有少许的褶皱,看起来是聚会过后没有换过。
温彤在心里猜测,然后不自在地打破沉默,率先开口问道。
“有什么事么?”
“我有一件事情想不明白。”沈寻坐在她的对面,目光静凝着她,“你为什么要答应退婚,又为什么答应和我哥婚事?”
“这重要吗?”温彤反问,“我不认为我们如今的关系到了可以闲谈的地步。”
“呵!”沈寻嘲讽一笑,“也对,大概觉着你这样见利忘义的女人太少见,好奇心作祟罢了。”
“游走我们两兄弟之间,你应该很得意吧?”
“游走?”温彤哼笑一声。
“难道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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