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飞信咬着牙喝着茶,茶的味道很苦,苦地让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天天制服穿着,装给谁看呢?”妇女拍蚊子一样在面前招了招,皱眉道:“要大人来人一检查,呵,别人立马又一个标杆……看看这扣子,严丝合缝,衣服跟长别人身上一样……你们啊,工作是没话说,什么时候学会做点面子文章?学学别人谢队,怎么做的?”
一位年轻的警员冷哼了一声:“除了做样子还知道个什么?明明这个队长谁都知道赵队你最有资格,谁想得到上面临时插了个人下来?”
“咱们三灵君府虽说是穷乡僻壤,好歹也是个三级城,咱们十几年接过的案子也不少……”一位灵捕含蓄地开口:“说到底,谁有实力谁上。赵副熬了这么久,也该轮到了。”
“呵呵,要调过来一个名高手也认了,这算个什么?”
“灵捕司,重案大队,这种地方谁他妈不是在熬资历?谁手里没几个大案子?”
“上一任于组队长上调了,咱们按资历算,按手下的底子算!忽然调过来一个新队长!谁服气?”
空降绝对是让人深恶痛绝的东西。
更不要说,是这种谢方晴年轻女人!
好不容易熬到头了看到了队长的职位,忽然一个上级的谁谁站在你头上拉屎,你是什么感受?
谢方晴,女,未婚,年龄:二十一,特长:空白,履历:空白空白……一份履历四五个空白你敢信!
谁不是在熬资历?
谁不是一步步走上来?
凭什么你空降?
想起这些,赵飞信青筋都在乱跳,深吸了一口气,哼了一声:“来个确实牛逼的人咱们没话说。这他妈的一个三无小女孩是来干嘛?见到真场子了还不得吓得尿?”
“上头也是猪油蒙心。”林晨闷闷地点头,还呸了一口:“昨天我们联名反应,章司长模棱两可,含糊其辞,就像不知道灵捕司重点部门来了个人那样!还是个一穷二白,案子都没见过的空降关系户!这算哪门子的事儿!”
“呵呵……”赵飞信冷笑着灌了一口茶,抹了抹嘴:“去他的吧,老子不!管!了!”
“谁他妈知道是那个领导的女儿!情人!她要说,让她说去!老子倒要看看最后章司长是找谁!”
重案队办公室的一切,谢方晴不知道,就算知道,也绝不会关心。
此刻的谢方晴,正慢悠悠地踱着步,径直走向三灵郡府防备灵捕司一把手,司长张司长的办公室。推开司长办公室的门,冷风吹在人的身上顿时无比舒坦。
对面,一位中年男子正在严肃地对副手说着什么。
中年男子不高,最多一米七三左右,头有些秃,四方脸,满是沧桑的脸上因为久居高位带上了不怒自威的威严。
听到没敲门就推开了门,张司长的目光轻轻扫了一眼,并没有说什么。而是轻轻打开了手中的折扇,不徐不疾地摇着:“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无规矩不成方圆,老祖宗说得好啊……”
“那是……”副手听着这句仿佛一语双关的话,自动脑补的天赋立刻打开,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谢方晴,笑着对张司长说:“不过,这次总司调人……”
“凡事都有制度,有规矩。”张司长徐徐端起茶杯,吹了一口:“他要调,我也不是不讲道理。但是直接找上我,出了问题……是找他徐兴业还是找我张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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