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是所有女干部在官场上的自我保护措施,目的就是让男人离她们远点,也是为了树立自己的权威,只是这样的冰冷装起来非常的累,就像现在的郑文雨一样,在单位是说一不二的女书记,可是现在依然会跪在浴缸里做着女人该做的事情。
陆智远也明白自己不该来,但是却禁不住这样的虚荣心的诱.惑,自从那次在野地里车震之后,他就迷上了这样的姿势,这样的姿势具有征服的仪式感,虽然没有围观者,可是依然能让他感到一种莫大的满足。
年轻的身体就像是火热的烙铁,不管郑文雨在外面多么冰冷,当这火热的冒着丝丝热气的烙铁进入她的身体之后,她的冰甲开始融化,最后散落一地,她要想再穿上这身冰甲,那也是明天早晨的事了。
“要不然我还是走吧”。郑文雨依偎在他的怀里,像极了一个贤妻良母的女人,陆智远说道。
“为什么?”
“我担心她再回来”。陆智远说道。
“不会了,这么晚了”。
“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其实第一晚,就是你喝多了的那一晚,她一直都在家里,比我们先回来了,我也是早晨出去的时候在客厅里遇到她的。
郑文雨闻言,一下子坐了起来,盯着陆智远问道:“真的假的?”
“真的,而且还不止一次见到她,第二次是我去邢伟民家,出来的时候差点被她拍了板砖,原因是我去邢伟民家时买了一束花,她以为我又去找其他的女人了,玩弄你的感情,所以要拍死我,我现在一想到她,就硬不起来了,你看看”。陆智远指了指自己的小鸟,说道。
“这丫头,真是胡来,回来我要和她好好谈谈”。
“她说了,不反对你找男人”。陆智远笑笑,伸手揪住了她胸.前的小樱桃,然后慢慢的拉了过来。
“那也不行,这事我必须和她说清楚,否则的话,拍你板砖的时候在后面呢”。郑文雨说道。
陆智远一想也对,问道:“她叫什么名字?”
“柴知道”。
“什么?”
“她爸爸姓柴,柴草的柴,名字叫知道,什么都知道的知道”。郑文雨说道。
陆智远笑笑说道:“这名字倒挺特别的,也好记”。
“嗯,就是不好好学习,到了现在就是什么都不知道,都高中了,学习一直上不去,搞的我都头疼死了”。郑文雨说道。
“青春叛逆期,都这样”。陆智远说道。
以前没讨论过郑文雨的这个孩子,现在一说起来,居然聊到了深夜,到最后陆智远都开始后悔问起名字这事了。
“你要是去县委办工作,肯定是要在县城居住吧,打算住哪里?”郑文雨问道。
“我还不知道,再说吧,应该有单身宿舍吧?”
“据我所知,没有,要不然我帮你找个房子?”
“在哪?”陆智远问道。
“楼上,我在顶楼还有一套房子,不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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