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水里冻得很,她一下水就打了个机灵,想到谭纶只能憋着气咬牙去扶他。
谁知手刚碰到他,就被他拦腰一抱,吓得她脸色一变:“你别闹,这是在河里,河水很深的,你放松些,别抱着我,不然咱俩都要沉下去。”
可她越喊,谭纶就抱得越紧,手还在她身上乱摸,过了十多秒才停下来,这倒好,一手抄着一个胸,两腿还盘在她腰间,跟个树袋熊似的。
“你要死啊!我,我……”骆纤纤急得都快哭出来了。
当那里是什么了,扣得紧紧的,手指还勾着吊带,她用力划水才没沉下去。
“快救我,救我……”谭纶语无伦次的乱喊。
这虽然是岸边,可水面离河岸有一米多高,她伸手好几次都没勾到,心一横,转身就直接往河心岛游去。
河心岛离岸边有二十多米,骆纤纤的泳技不是太高明,又被扣胸夹腰,还得一手托着谭纶的头才能不让他呛水,游了好半天,才踩到底。
她连手带脚爬着到了浅水区,才无力的瘫坐在地上,侧身去看谭纶。
“你还不松手!”眼里瞧见的是谭纶清醒的目光,她羞怒交加,抓着谭纶的手指就往后扳。
“哎哟,哎哟!疼!”谭纶吃痛,大喊道。
十指连心,这女子防狼术里就有这一招,骆纤纤是无师自通。
“还知道疼,你这臭流氓,我下水救你,你还占我便宜……”骆纤纤用力再板一下,再松开水,一脸气苦。
“是你推我下水的。”谭纶揉着手指,侧脸去看她。
月光下的骆纤纤,套装都湿了,弯曲着腿顶在胸前,下巴搁在膝盖上,妩媚的脸孔多了一些柔美,嘟着嘴还在生气,却格外动人。
谭纶挤到她身旁说:“冷的话就靠着坐,暧和些。”
“我去看岛上有人吗……”
骆纤纤生他的气,不想理他,起身要走,被他一把拽住,用力一拉,直接坐在他怀里。
“你发疯了!”骆纤纤挣扎起身,伸手去推他的手,却打在他受伤的胳膊上。
谭纶脸色一变,捂着胳膊痛苦的惨叫一声。
“怎么了?”骆纤纤知道他伤了胳膊的事,看他这模样,可能是真的又痛了,有些愧疚地问,“碰到你伤口了?”
“没什么,”谭纶将她拦腰抱住,头贴在她胸前的柔软上,“这样挤着暖和些。”
软弹的胸部被他用脑袋压着,腰被他双臂用力箍着,骆纤纤满脸红晕,想要推开又怕受伤他的手,犹豫了下,就感到身底下被个坚硬的东西抵着,略微一想,脸蛋更红,呼吸也不匀了,双手无力的搭在他肩膀上,伸到夹克衫里,指甲隔着贴身的汗衫用力捏着。
“再用力些,”谭纶抬头瞧她那张美艳的脸孔说,“最好能抠下肉来。”
“做什么?能吃吗?能吃我就吃。”骆纤纤晕红着脸,咬着红唇说。
“唔,我也想吃。”
谭纶一双手从她腰间滑到衣摆下,往里一探,冰凉的手贴在她嫩滑温热的肌肤上,就觉她往后一缩,他的手却执着的往上一滑,扣在她的胸上。
“不要……”骆纤纤眼神迷离,按着谭纶的手,摇头说。
谭纶腹下邪火早起,哪能半途而废,扯开胸-罩,手一按住就听她嘤咛一声,再无反抗力的靠在他身上。
嫩滑的山丘被谭纶搓揉得不成型,山峰上那座突起,早微微发硬,越是轻捏揉动她就越是乏力。
谭纶托起她迷醉发烫的粉嫩脸颊,不由她分说,嘴唇印在她的红唇上,轻轻一顶,舌头就滑入她的口腔,吮-吸着她的舌尖。
她笨拙的转动着香舌,回应谭纶猛烈的进攻。愉悦地感觉笼罩着她的身体,先前那短暂的羞耻化成了激烈的迎合。
柔软丰满的身躯让谭纶给抱得紧紧的,他的手已滑到她的腰间……
“谁在那里?”
突然从远处传来个声音,把两人惊醒,手忙脚乱的穿上衣服,就看到个六十来岁的枯瘦老汉踱过来,手电筒朝着身前地上。
“我是国家水利部下来考察的,刚在看河堤的时候不小心掉到水里,老人家能送我们回岸边吗?”挡着骆纤纤让她整理衣服的谭纶大声说。
“啊,水利部?”老汉吃了一惊,“您等等,我这就是去找人。”
原以为是偷吃的野鸳鸯,没想到来头这么大,他不敢怠慢,转身就往家里跑。
谭纶转身瞧向红晕未褪的骆纤纤,伸手将她的手掌握住:“咱们也过去。”
她柔顺的点点头,依在他身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