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大。各个企业利润不同,股东持股比例也不同,他们每个人都有自己想法很难达到共识。”
陶娟听完谢飞的话陷入沉思,谢飞说的有道理,确实股东拥有的股权完全不一样,容易产生分歧和矛盾。
她的担心主要来自吴小凡他们,因为他们只跟江月关系比较近,其他人很难能跟他们说上话。
“谢总,你先找这些辞职的人沟通一下,愿意留下的就留下,真想走也无须挽留,心不在留住人也没什么意思。”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一个管理人员对企业没有忠诚,那他的价值就很难体现出来,与其让他在这混天了日不如让他离开。”
陶娟和谢飞商量好方案后,具体事务就交给谢飞去做。
现在陶娟深刻意识到江月以前一些话的重要性,没有灵魂的企业很难发展壮大,长久生存都是一个问题。
江月一直在努力的调整,但由于诸多因素他的设想还没有完全完成。
这就是江月的眼界,他目光长远看的也很透彻。如果车祸晚出三个月,也许他的设想就能实现,可惜没有如果。
到了下午下班时,张鑫也给陶娟打来电话,爱依团队也有管理人员离职。如果是普通管理人员离职,他不会跟陶娟去说,都是管理团队核心人物。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现在真切的体现出来。江月躺在医院昏迷不醒,现在三个公司出现人事动荡,这对公司今后发展带来致命影响。
陶娟一天面对的都是这些事情,突然袭击搞的她手忙脚乱,她真不知道怎么去应对这种突变。
跟张鑫在电话里沟通很长时间,也把现在情况跟他说明,目前也没有好的解决办法,想走的就让他们走自己也没办法留住。
到了晚上陶娟和召子精疲力尽,他们现在心灰意冷。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在这一刻他们终于体会到管理一个企业的不易和辛苦,也能理解江月平时的艰辛以及他的领导水平。
吃完晚饭召子就去医院,今天晚上他和陈冲在医院陪护。梅雨婷和孙小苗过来被他给撵走,大家都跟着一起熬夜完全没有必要。
“陈哥,你去酒店睡一会吧,下半夜也没什么事我一个人陪他一会就行。”
“好吧,那你在这里陪着他我去睡几个小时,确实有点熬不住。”陈冲说完后就去门口的酒店睡觉去了。
召子一个坐在床边拿起江月的左手不停的给他按摩:“江月,你该醒醒了,知道这一年多你很辛劳,知道你想休息一会,但你休息的时间太长。你闭上眼睛躺在这自己是轻松了,可你想过没有还有一群人需要依靠你来指点他们,我现在已经快扛不住。”
召子说着就流下眼泪:“兄弟,我们是好兄弟,好朋友,好同学,你就忍心让我受罪吗?你创立的王国只有你自己能带着他们走下去,你不能高看我们俩,我和娟子真没那个能力,你知道吗?”
召子擦了一下眼泪然后继续说道:“这么多人期盼你尽快醒来,大家都离不开你。你是我们心中的定海神针,没有你我们的梦想都很难实现,没有你真的会墙倒屋塌。现在面临的困境我真是无能为力,每天强作欢颜已经累了,你不能把这么大的责任甩给我们,你必须担当起来。”
召子的心情现在是痛苦的,他真的有点承受不了现在的压力,他几乎都要崩溃。
“江月,人得讲良心,我没那么大本事你就不该甩这么大的担子给我挑。你这是想累死我,我不想过这样的生活,如果你还把我当兄弟那你就睁开眼,不要让我去经历这么多磨难。”
召子一直流着眼泪,对江月喃喃的诉说着,他都没发现童柔一直在门口听着。
童柔已经来了一会,她静静的站在门旁听着召子唠叨,她的眼泪一直都没干过。
召子对江月的这份兄弟情她感动着,召子的话也是大家的心声。每个人都期待他尽快醒来,如果他不能醒来会让很多人伤心,失望。
“江月,只要上天能让你醒来,我愿意拿二十年生命去换。我不想你一个人孤独寂寞的躺在这里,我愿意跟随你去驰骋商场,去实现我们制定的梦想。”
童柔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的失声痛哭,她现在心里无比难受。
听到哭声召子才看到童柔站在门口,他都不知道童柔是什么时候过来的,也不知道她怎么这会还过来,因为现在已经是下半夜一点钟。
“童柔,你多会过来的?”召子赶紧站起来跟她打招呼。
“我来了一会,召子,你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童柔拉过椅子坐在床头拿起江月的左脚开始给他按摩,每次她只要过来都会给江月按摩,直到自己累的不能再按为止。
“召子,晚上陶娟给我打电话说了管理团队离开的事,我知道你们现在很辛苦。奇酒和超市以及爱依那边盘子铺的太大,现在不去开市场就是在等死,如果再继续扩大规模就是在找死。现在确实进退两难,这也不是你能驾驭得了的,我们谁都不能驾驭了这么大一个发展中的企业。”
“你说的很对,我的要求并不高,只要能稳住局面这就是我最大的心愿,我们不能等江月醒来后交给他一个千疮百孔的烂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