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在短短一个月之间,书凡又一次在整个大周书院出名了。这次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凡是书凡教过的学生,无一例外的都被书凡打了棍子。现在每次上课,只要有学生看到书凡手中拿着那根碧绿色的“打神棍”,没有人心中不发寒的,生怕下一刻这根棍子就和自己来一个亲密接触。不过说起来也怪,刚开始所有人都十分看不起书凡,或者说是充满着鄙夷的眼光看着书凡来当自己的先生。不过也不知道怎么了,每一个学生下课之后都是一副心服口服的模样,凡是被书凡教过的学生,即便是私底下,也是叫着书先生,和之前一群心高气傲的学生偷偷在私底下直接叫其名字的时候想必,就如同换了一个人一般-----其实当初有一堂课,还是有人对于书凡不服气,书凡也不气恼,结结实实的打了两棍子之后,随手写了一个字。就这样,在所有学生惊恐的眼光中,这名学生如同遇见了什么伤心的事情,居然嚎啕大哭起来。最后还是书凡听的烦了,又是一棍子下去,这名学生如梦初醒,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泪珠,仿佛见了鬼一样,屁滚尿流的从前面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学生敢对于这个少年先生有丝毫不敬。不过几堂课下来,书凡除了好好教导他们如何写出富有神韵的书法以外,怎样才能把自的心神,气韵,全部融入进一撇一捺中。还时不时的引经据典,给学生们拓宽眼界。书凡的博闻强识是早就天下皆知的事情,所以这些学生听着书凡如此生动有趣,也不乏深厚哲理的课堂,渐渐的在心里面,也真的把书凡当做了自己的先生。记得曾经有一堂课,有一个学生以为书凡只是精通一些古今经义,不通算学,还专门故意一副学生不知,还望请教的态度,问了书凡一个“鸡兔同笼”的问题。书凡想都不想,随即回答上来,之后大大赞赏了这名学生,张口出了一个“一水池,甲乙俩管同时开,5个时辰把池灌满;乙丙俩管同时开,4个时辰把池灌满今先开乙管六个时辰,还需甲丙俩管同时开2时辰才能灌满问乙管单管独开多少时辰灌满”听说这名学生算了足足有三天,也还是没有算出来。
自此之后再也没有学生不开眼的想要刁难书凡,毕竟如今人家的算学都已经足够可以当他们的先生,他们也不愿意自取其辱的往书凡的棍子上面撞。经过一个月过去之后,书凡教的五个学堂中,还是有一小部分的学生领悟了书法的真正意义,写出的字迹虽然并不如书凡那般神鬼莫测,不过也算了有了一点点的影子。对此终于没有人再敢质疑书凡的授课能力,听说有时间书凡上课,还有好几个别的学堂的弟子专门过来旁听。李夫子看了看面前几张的稿纸,上面密密麻麻布满了字迹,虽然凌乱不堪,不过凭借李夫子筑基期的修为,也可以看出这几份稿纸上面的字迹中透着一股股说不清的神韵。“书先生,的确是个良师!”李夫子不禁赞叹道。原本以为书凡恐怕还会受到一些排斥,没想到短短的时间,书凡就凭借一根棍子,几个字迹就把这群桀骜不驯的学生收拾的服服帖帖。的确有两把刷子。
李先生也看着面前的十来份稿纸,服气说道:“不得不说,这一手字迹,我都写不来。看来书先生的确在这方面下了苦工,而且非我所及也!”李夫子点点头:“术业有专攻。书先生无论是书法,还是经义。即便是算学。都可以足足不逊色任何一个先生。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么看来,院长的眼光是正确的。”李夫子笑道:“那是自然,要不然书先生也不会如此得到院长的厚爱,毕竟,那块玉牌,院长都给了书先生。”李夫子点点头,没有说话。不过随即想到了什么:“听说书凡要加入什么狐尾组织,是真是假?”李先生思索半天:“我好像也听说了,不过书先生应该不会加入吧?毕竟哪有先生加入学生组织的先例?”李夫子摇头失笑:“谁知道?不过书先生就凭借院长的一块玉牌,若是他要加入,恐怕也没有人敢说半个不字。”李先生笑了笑:“确实如此。”
书凡刚刚下了课,回到了小院。如今的白薇薇在书凡的指导下,也成功的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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