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女护士上了倒是有那么几个,但她们加起来也不顶你那女朋友的十分之一。你要不是施了什么法术,怎么可能泡到那样的妹子?…”
我简直哭笑不得,同时心里面又有点恶心,这人年纪都可以做我老爸了,虽然又秃又丑,但戴副眼睛穿上白大褂,看起来还是有点派头的,内心竟然那么龌龊。敷衍了好一会儿才算把那副院长给敷衍过去。
“阿冷,那吴院长把你叫出去干嘛?”回到病房以后,白小姐问。
“没什么。”我笑了笑,“等一下我跟他一起去找那不干净的东西…”
白小姐想跟我一起去,但听我说要靠那蛇带路去找,只得作罢。
“阿冷,那你一切小心。”
“放心吧。”
杨书军咧嘴一笑,“小两口嘛,床头吵架穿尾合,这才一晚上的工夫,又好的像蜜一样了…
夜渐深,住院楼病房的灯一盏盏熄灭,差不多一点钟时,副院长跑过来找我,我们先去了骨科楼的值班室。一进值班室,副院长立时摆出一副领导的架子,命值班医生和护士把门先关起来,暂时不要出来。然后,我们就去了一楼关蛇的那间杂物室。
打开塑料桶盖子,我往下一倒,那蛇‘啪’的一下掉了下来。
“它真能带你找到不干净的东西?”副院长问。
“试试吧。”
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什么原因,好一会儿,那蛇蜷在地板上一动也不动。我挥了挥手,和副院长二人小心翼翼的退到了屋角。
又过一会儿,那蛇动了,它先是试探的将头从身子底下伸出来,吞吐着信子,在空气中捕捉着什么。随着它信子的一伸一缩,隐约有一种难闻的腥味儿,并且伴随一种‘嘶嘶’的声音,令人头皮发麻。终于,那蛇展开身子,缓缓游动起来,在原地转了一圈,朝门口爬去。
我浑身的毛孔和神经都绷了起来,我拿起装法器的包,提着桶,跟着那蛇出了杂物室,一直来到外面。住院区空旷死寂,不知道是不是在桶里被闷了一天的缘故,那蛇爬的很慢,昏暗的路灯下,看起来就像是一截会移动的粗树枝。
我和副院长紧张的跟在它后面,我心里面十分疑惑,原本我以为,这蛇出了杂物室会往楼上爬,没想到它竟然爬到外面来了,它这是要去哪里?
我们跟着蛇,一直来到医院西南角一道铁门前,那蛇在门口转起了圈子。这里非常幽静,路灯光下,那道门看起来十分厚重,严丝合缝的镶嵌在墙上,我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一种死气从门缝里透出来。
“这里是?”我眉头一皱。
“这里是我们医院的禁地。”
“禁地?”
“嗯。”副院长的声音听起来有点阴森,“从这道门进去是一个小院子,院子的尽头就是停尸房。”
副院长说,今天他还来过这里,凌晨四点的时候,骨科楼二楼有个病人触电自杀,送到急救室紧急抢救,没救过来,在他的安排下,尸体被放进了停尸房里,家属已经联系了殡仪馆,明天拉去火化。
“自杀?”
“是啊。”副院长叹了口气,“挺帅一小伙子,原本是××镇五金厂的一个工人,被机器齿轮挤掉了四个手指,听说是因为他女朋友跟他分手了所以想不开,前段时间割腕自杀过一次,被救了过来。他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马上就能出院,昨晚他母亲睡醒,发现墙上的插座不知怎的被他给弄开了,他把手伸进插座里,已经没气了…”
医院经常死人,但自杀死的很少。那人住在一个单独病房里,因此同楼的人都不知道,副院长令医护人员保密,免得引起恐慌。一大早,那人空出来的那间病房便另有人住了进去。
我心里一阵发凉,难道自杀的这个人就是小花花那男朋友?其实,昨天晚上抓住蛇回到医院以后,我准备回病房和白小姐打个招呼,休息一会儿,就去骨科楼转转的。如果我昨晚去了,楼里有人要发生意外事故,凭我奇门术师的第六感应该能感知的到。可是,似乎有某种力量安排好了似的,我最终没有去成…
不对,我忽然产生一种强烈的感觉,这人不是自杀的!
一开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感觉。当我的目光落在地上盘旋游走的那条蛇身上的时候,我眼前忽然一亮。难道说,这条蛇之所以老是往骨科楼二楼跑,是因为死的这人原本在那二楼上?现在,这人的尸体被放进了停尸房,所以蛇一放出来就跑到了这里?…
我的念头转的飞快,心说,如果我昨晚抓蛇回来去了骨科楼,应该会发现什么,而不是像今天这样一无所获。我发现的那‘东西’,极有可能和死的这人有某种关联。冥冥之中,那种‘力量’不想让我发现那‘东西’,所以安排了这人死…
“冷大师,你怎么了?”副院长问。
“没事,打开门,带我去停尸房里面看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