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是我自己,不能再是其他人,尤其是我的心里,只能爱我自己。
心就像窗户,看开了就把它打开,看不开就关上它。也许曾有人放肆敲打着我窗的窗叶,但任凭风雨,我也使它紧紧关闭着;亦或许曾有人撕心哭泣着我窗的隔眼,但任凭忧伤,我也使它冷清冷漠听着。
漆黑的屋内仅仅只有我一个人,我依附在我窗边,睁开眼看着四周一片的黑暗,握不紧的双手令我开始害怕,我放肆蹂躏着头发,想要甩出头脑中的阴影,但是没有一点作用。几番挣扎,我无力软座在地上,寻着记忆摸索出了口袋的火机。
是啊,火。
火,它能给我温暖。
我费了全身的力气,点燃了不知何时手中多出的一根香烟,贪婪地吸了一口,淡淡吐出了眼圈。借着微弱的火光,我看见眼圈一圈圈往上升起,迷迷雾雾,非雾非烟,它在我肺里停留短暂的灿烂,顺着咽喉遗留进空气中,我浅浅的笑了,自己什么时候慢慢变得,就像这香烟一般,燃烧过后,就消散于空气中。
烟缓缓燃烧尽了,我失望地弹掉了烟蒂,就像弹掉刚才那温暖一样,是弹掉了我心中的奢望。
它落在地上,却如同掉入油桶中一般,瞬间冲天而起的火焰,充斥在我的身周,我并不害怕了,因为我很温暖,从来没有过的温暖,任赤焰一圈圈把我的身体吞没,慢慢消逝在黑暗中······
“怎么样?看到了什么?”
从噩梦中惊醒,睁开双眼,看见的还是那黑漆漆的屋子,但是这间屋子此刻已经添上了不少的灯光,并非像刚才那么恐怖。
眼前是一位催眠师,清楚记得在这之前,唐尔是从网上找到了这么一位催眠师,来治疗缠绕了他一年多了的噩梦。
他叫唐尔,是一个自学自作的小音乐愤青,写词作曲就是他的全部,二十二岁的年纪,可能听起来很年轻,但是他在创作的这条路上已经走了有七年了,却一无所获,别提什么成就。
命运并非没给他机会,去年三月,一个娱乐公司挖掘了他,特意以一场原创音乐台赛引以他出赛,作为人生的第一场公开赛,他全力以赴,坦坦大路就在眼前。非常幸运,他以绝对的实力进了五强。
总决赛那天,他赢得了一次PK赛,以高分进入了保选阶段,与另一名实力唱将逐竟冠军。他的人生,终于将变得不一般,虽然这不是什么大型的选拔赛,但是作为公开类型的媒体选拔,他能获得经纪公司投资的第一名,也是非常了不起的第一步了。
他以为他会平步青云的。
但是,在最后一场冠军赛,一千多人的现场录制,发生了暴乱······
后来他知道这场暴乱的原因是因为娱乐公司拉下的黑幕,他们以内部的手段,费尽心思想要把他捧起来,他知道他们很看重他,但是他未曾想过他能一路走到冠军赛,并非是因为实力,而是因为黑幕。他们捧他的原因他不知道,至少那是一个很深的漩涡。那场暴乱是一个被淘汰的选手安排的,因为那选手无意中知晓其中的黑幕,心理本就极度扭曲的选手,绑架了唐尔和另外一位冠军选手,以及娱乐公司的老总。
唐尔的阴影从此开始。
扭曲心理的那个选手绑架唐尔他们,带去的是一个小黑屋。他的智商非常低,仅仅只有三个合作伙伴,而且地点是这种无路可退的平房里面,外面早早就围满了部队,应该不乏有特种部队吧?
因为绑架唐尔的已经是一个变态,那个选手一路就用刀子血虐了娱乐公司的那个老总,唐尔和冠军选手也受到了同样的招待。
手脚抽搐,疼呼不止,被带来的一路,他不知道昏迷了多少次,每一次醒来都是看见一地的鲜血,被关进这小黑屋,更是一醒来四处打量一下,不超过一分钟就昏了过去。
那选手和他的合作伙伴是极度残忍的,每用刀子挺进一分,拔出来又迅速给唐尔他们止血,被这么伺候,他和冠军选手已经陷入了极度的绝望。
时间过去了很久很久······至于是多久,唐尔也不知道,那时候真的已经都触摸到地府的边缘了,也许是上天眷顾,他撑到了警方救援的时刻。
绑架犯与警方僵持了一天零三个小时,警方介于屋内的三条人命,以及人质的身份,和涉及到的公事,他们必须采取谈判的形势拿下绑架犯,但是后来精神科的人到来,直说绑架犯是一些心理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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