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刘勋跳的时候都会思考这个问题。这个方形的口似乎正好跟那辆垃圾车匹配,两条用于系开伞环的钢索好像跟这个环境不协调。(好吧,何俊才承认,其实那就是一个倒垃圾的口,只是改造了一下而已。)
刘勋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将开伞环挂到钢索上,他将是他们排第一个跳出去的。营长钟明达中校站在跳伞口,紧张地看着表。
“开始行动!”营长一挥手。三百多名将士依次跳了出去,夜空中绽开一朵朵白花。跳出去的时候固定在钢索上的开伞环拉开了主伞,刘勋被猛地一拽。等伞打开后刘勋迅速地观察地面标识物,跟脑中的任务路线对应起来。夜空中透着湿润的暖风,是一个晴朗的夜晚!地面上的灯光很强,可以清晰辨认到降落目的地。
刘勋落地后迅速解除了降落伞,并将冲锋枪提在手中,开始集结队伍。营部的特务连是首先降落的,他们已经清理了外围的岗哨,没有听见枪声,动作干净利落。刘勋的三排集结完后开始往要占领的房屋奔去,路上他看见几具倒在路边的尸体,身上穿着德**队的服装。虽然到他进黄埔军校的时候,黄埔军校已经没有德国教官,只有少数苏联教官,但是德**装他还是认识的,特别是那标志xìng的钢盔。
穿过堆满物质的空地,刘勋没有停留,带着三排直扑目标而去。三排负责的是距离物质基地大约3公里的一座村庄。一条小路穿过这座简陋的村庄,村民似乎已经被德军驱散,房屋被一个班的德军用作营房。刘勋他们花了大约10分钟赶到这些,隔着夜sè迅速分配了战斗任务。三个班分别从三个方向进入村庄,刘勋将地图上几个可能的火力点一一只给几位班长。
驻守的德军怎么也没有想到从基地方向有敌军侵入,哨兵等都是往前方jǐng戒。首先是德军驻守的房屋的房门被踹开,几枚手榴弹扔了进去,正在进餐的德军目瞪口呆地飞上了天。当前方的哨兵将枪口转过来的时候,几枚子弹击中了他们,将他们变成了尸体。
“干得漂亮!”刘勋赞叹道,虽然初次杀人让他感到有所不适,但是在这些老兵油子的面前,他必须装出镇定的样子,不然难以服众。
“排副,立即安排防守。”刘勋一边指挥着一边掏出手电筒,上空中不停地画圈。清脆的枪声不断从远处传来,间或有爆炸的火光出现,看来其他几个方向都开始攻击了。
“排长,这里有情况!”一班长跑过来,“我们发现一个地下室。”
原来一班长在清理各处房屋的时候,发现一座房子的地下室似乎有人。跟着一班长来到地下室的门口,刘勋问到:“情况怎么样?”
“报告排长,下面有人,我听到了响动。”一名负责守在旁边的战士说。
“我看直接用手榴弹解决算了。”另外一个战士说。
“我好像听到有婴儿的哭声,要不排长,我们下去两个人看看。”一班长向刘勋建议到。
“好,注意安全,有什么情况立即返回。”一班长得到了排长的命令,带了两名冲锋枪手小心翼翼地走下地下室的台阶。
一阵响动后,刘勋听见一班长的声音,“排长下来吧,是几个老百姓。”
刘勋顺着台阶走到地下室,两个穿着法国服装的女人在干草堆中瑟瑟发抖,其中一个抱着一名婴儿,显然刚才的动静就是他发出来的。看到这样的情况刘勋感到非常为难,接到的命令是不要俘虏,但是面对妇女和婴儿,刘勋还没有达到那么冷血的态度。一班长跟其他几名士兵对视了一下,“排长,这个怎么办?”。
正在这个时候,其中年轻的少女站了起来,战战兢兢地走到刘勋跟前,叽里咕噜说了一通话,但是没有人能听懂。刘勋在黄埔军校学习的时候,德国教官已经离开,所以他只会简单的俄语和英语。
“Выговоритепо-русски\нарусском?(你会说俄语吗?)”年轻的少女脸上出现疑惑的表情,看来听不懂。
“youspeekEnglish?”,“Yes”年轻的少女高兴地回答。经过两人简单并辅以手势的交流,原来少女的名字叫雅克琳·布尔热瓦。德军来了后为了物质基地的安全,将这里的法国人全部驱逐,雅克琳·布尔热瓦和嫂嫂在逃往亲戚家的时候与家人走散了,不得不悄悄回到小镇来拿一些生活必需品。结果今天刚进了小屋就听见枪响,匆忙躲入地下室,结果小侄子的哭声引来了士兵。
雅克琳今年17岁,但是欧洲人的血统的她已经具备吸引异xìng的丰满身材。法国女xìng的传统打扮使得原本就饱满的胸部更加突出,再加上纤细的腰身和丰满的臀部曲线,对在场的几名大兵构成了相当的杀伤力。雅克琳说话时扑面而来的荷尔蒙让刘勋这热血方刚的“初哥”不由得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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